怪我马五吸收狠辣。”

    李有才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握住了剑柄,从他第一次杀人用竹剑开始,他的手就不会再发抖。

    握剑的手很稳,剑就会很有力。

    片刻之后,在女孩的家中,女孩向他的母亲说着今早的见闻。

    至于那些血腥的,不愉快的事情,女孩一句都没有提。

    李有才就坐在院子中间,瞧着屋内女孩忙碌着把採来的花,撞在一个破了口子的陶罐里。

    再倒进去一些水后,李有才忽然感觉整个院子有了一种叫做家的温馨。

    于是他打算在这里住几天。

    此时林晚秋他们的马车也走到了这个小镇。

    镇子很小,然和一件事情都会传的街头巷尾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死人不是一件小事,可喜可贺的是死的还是三个泼皮无赖,更是一件值得大声宣扬的好事。

    赵寒松闲极无聊的去看了死者的伤口,回到了屋内就一言不发的喝着闷酒。

    “你去看了死者,有什么感想?”周世杰擦拭着他的“朽木”问道。

    “感想?我觉得这半辈子活到狗身上去了。”赵寒松闷闷不乐的道。

    “你看出什么了?”周世杰好奇的问道。

    “死者的伤口是剑伤,用剑的人内力不够,却技巧已经出神入化。”赵寒松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道。

    “这有什么?路上的剑法高手,你我又不是没有见到过。”周世杰道。

    “要是杀人的人,是前天杀了六位镖局的人呢?”赵寒松道。

    “不可能,那个少年的剑法从伤口上看,绝对达不到你说的标准。”周世杰立刻否定道。

    “可它偏偏就是,我算是明白了,人家的剑谱本就不是什么高级剑法,那少年厉害只因为他用剑的天赋实在是强大,短短一天的时间,剑法竟然又有了精进。”赵寒松郁闷的道。

    说心里话,他还想着人家的剑谱呢,却发现事实和他想的不一样,人家剑法高明不是因为剑谱,而是天赋。

    另一边的林晚秋还在和他的郑珊玩闹着,这边的对话也听在了耳中,却也只是微微一笑。

    时光匆匆。

    转眼就是一月过去,已经到了五月份。

    抛开到处飞扬的柳絮,五月道是个好季节,溪上莺啼绿树浓,溪前楼阁水云中。

    离开剑南楼之后,王予一行没有遇到过一次报复,只是听说剑南楼在他们走后的第二天又闹出了一出闹剧。

    三死两伤,差点被迫关门。

    其中伤势最终的还是剑宗的弟子,死去反而是那些吃饭的江湖客。

    出手伤人的人,也在剑南楼的高手们到来之前走的一干二净。

    当然这不是最为津津乐道的事情,在金州最让人振奋的就是那个地方又出了一位剑道高手。

    李有才,一个都快要被王予忘记了的少年,再次进入了他的视线。

    “李有才不是在泰州吗?怎么跑到金州来了?”

    王予看着远处的溪水,小鱼成群结队的游过,听到人的脚步声又一哄而散。

    “你怎么知道这人是泰州的?我告诉你的时候,可没有说这个少年是哪个地方的人。”柳斐剑好奇的道。

    王予随手折下路边的垂柳,编起了花环,诡异的一笑道:“你猜。”

    柳斐剑一怔,怒道:“我猜你大爷,你小子坏的很。”

    乐韵道:“快说,这个少年最近怎么了?”

    柳斐剑道:“还能怎么,就是不断的挑战名家,不知多少人在他的剑下,都无一合之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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