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仿佛在说这人是谁啊。

    王予则像是没有看到一样,只暗中传音道:“你打不过她的,不用想了。”

    这更让上官玉无语,暗道:说话不要这么直接好不好,很伤人的。

    见过了郑小三的娘亲,看了身体之后,感觉恢复的不错,只需要多吃一点补品应该就没事了。

    只进出了一趟沙漠。

    郑小三的娘亲,不但心疼自己的儿子,更问了一下沙漠中的情况。

    其实她是想要问问自己的丈夫,有没有消息,几次开口都被郑小三晃点过去。

    黄沙楼,大厅。

    此时没有几个人喝酒。

    上官玉压低声音对着王予道:“往日不可见,今天发现郑小三似乎知道他父亲的下落。”

    王予不动声色的瞧着大厅之中,少数的几人道:“知道又如何,没回来肯定就是死了。”

    上官玉看了边上的张文也一眼,剑对于他的话,没有任何反应记者又到:“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你猜的也没有错,我的父亲是我看这死了的。”

    不知何时,郑小三走到了上官玉的而背后,让他还一无所知。

    “走路没一点声音,你是想吓死我。”

    上官玉立刻跳起,背后说人坏话,总是不道德的,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惊慌,也只能用大嗓门来对抗。

    郑小三没有理他,坐在王予的旁边,一只手放在桌子上,转动着一只酒碗。

    “我第一次走进沙漠中的时候,就见到了我的父亲,他带着别的女人和孩子,策马扬鞭,身后还跟着三位手下。

    这一次我没有准备,想要呼喊的时候,他们已经走远了,回家之后我没有向母亲提起,她一直都以为父亲是被困在沙漠中,却从没有想过人家只是在那里享福。

    第二次进沙漠的时候,我再此遇见了他,不过这一次我却不想和他打招呼。

    我隐约的感觉到。我们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不可能再有交集,若是想要上去相认,带来的是有痛苦。

    后来我才知道,他认识的那个女人是骆驼帮帮主的女儿,直到我十岁那一年,母亲病重,实在没办法再次走进沙漠的时候。

    骆驼帮遭遇了一个恐怖的对手,万马堂。

    我能够带着他们逃走的,可就是不愿意,也是那一次我跟子啊了他们后面,看着他们一步步走向绝望,从而收获了很多财物和药材。

    那一年,我娘活了下来,而他们却死了。”

    郑小三用平静的语气,说着恐怖的话语。

    即便是小孩,上官玉和麻天狼他们都感到浑身发寒。

    他们在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在到处浪荡,那能够明白这个小孩已经在为了生存而努力。

    王予没有惊讶是因为他已经猜到了经过。

    而张文也一动不动,实在是她见过这样的事情太多了。

    良久都没有人说话。

    郑小三也在低着头,看着手中拨弄着的酒碗,似乎这个酒碗比在座的任何一人都要有趣。

    “你现在愧疚吗?”

    王予抬头认真的问道。

    这种事情,没有谁对谁错,男人为了追求权力和美色,从古至今多少人上了史册,还当做笑谈。

    只是在这个以孝道广泛传播的时代,郑小三是错了。

    可郑小三和他母亲的痛苦,又有谁来补偿?

    感情有时候很伟大,但更多的时候是冷漠。

    “我没有愧疚过。”

    郑小三抬头看着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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