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兄,老哥愧对于你啊,你那••••••你那四个弟子,恕老朽无能,没能保下。”

    说着说着那少年的快剑又在眼前闪过一样,怎么躲都是多余。

    “你是说我拿四位弟子,都死了?”

    赵寒松脸色难看的一语不发站在起有坐下,凉亭外听到这个消息的其他人等,眼中的背上少了许多,却莫名的多了一点快意。

    “都死了,一剑,人家只出了一剑,只一剑啊。”

    老头翻来覆去的就只这一句,显然是被吓破胆了。

    “我只是让他们请人过来,怎么就动起手来了?”

    赵寒松收敛了脸上的凄色,缓缓的问道。

    老头仔细的想了想当时的场景,没敢夸大其词,实事求是的道:“四位贤侄还是江湖经验不足,想要••••••”

    后面的话,老头没有说出口,赵寒松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自家徒弟什么心性,自己最清楚。

    完全是看人家年轻还欺负,那知就这样丢了性命,他们怎么就想不明白,多少成名多年的老人,都被简单的一剑杀掉了,他们能不得上那些成名的高手?

    “还有,我听到那少年说是去报仇的。”

    老头用传音入密说话的时候,眼角余光看向了亭外的那些壮汉,因为这些话可是和前来求赵盟主帮忙的人,说的大为不同。

    “报仇?”

    一瞬间赵寒松想了很多,不外乎,就是有人想要拉他下水,前去试剑,成了加大欢喜,输了也是皆大欢喜,反正旁人没有损失,有损失的也只有他岁寒山庄。

    “那人有没有发现你?”

    这句话问的正大光明,并没有掩饰,赵寒松只是想进一步确认他将要面对的人,是怎样的性格。

    “他发现了,不过没有多加理会。”

    邓老回忆了一番,确定道:“只要没人挡他的路,他就不感兴趣。”

    “这样啊,那我倒要去会会他。”

    赵寒松沉默良久,终于下了决定。

    亭外的众人,有人松了口气,有人又有其他想法,反正没有一人劝说赵寒松放弃的。

    离州,昌平张家。

    风尘仆仆而来的燕归来,已经在门外的空地上等了三天了。

    三天以来滴水未进,干涸的嘴唇上起了一层白皮。

    两眼微陷,脸上的光泽,也因为长时间的失水而变得紧巴巴的干燥。

    自从他大哥被杀之后,知道凭他一人,根本就报不了仇,所以才一路上快马加鞭,找上了曾经一起围攻过王予的那些人,结成同盟共进退。

    而他自己却一个人偷偷地找上了张家。

    这时只见旁边小门开了一条缝,露出一个头戴毡帽的下人。

    “进来吧,三少爷字里面等你。”

    燕归来的眼珠子一动,不声不响的进门跟了上去。

    院内的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他都没有兴趣多看一眼。

    内心早已被后悔占据的了全部。

    当年张家用他们的时候,好话说尽,而今却是坏事做绝。

    “求人,就要有个求人的样子,怎么?觉得委屈了?”

    一株桂花树下,一人独立,只看背影就是一位翩翩浊世佳公子,背在背后的手上拿着一把折扇,这山上吊着一块玉坠。

    单凭这一块玉坠,就能买上千八两银子,更别说这一把扇子了。

    “呃,小的不敢。”

    燕归来心中始终有着怨气,却不敢表现出来,立刻恭敬的弯腰拱手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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