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敲了敲他的脑袋:“打早上就发现你跟踪我了,说,你是什么人?”

    那人虽然个子高大,被李游书压制在地却反抗不得,只能两只手胡乱挥舞着喊道:“我什么人都不是,我只是个路过的!”

    李游书闻言冷笑一声:“死鸭子嘴硬,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就你这身衣服,还有你这双球鞋,少说也得五千块钱起步,你说自己是外城区的人,你自己会信么?”

    那人闻言也回以嘿嘿一笑:“好吧,实话告诉你,我不是外城区的人。但你也不是,你带来的那个女人更不是。”

    李游书撇了撇嘴,颇为不屑地挥手又打了下那人的脑袋:“怎么,你拿女人威胁我?”

    “不敢不敢,我们行得正坐得端,从来不会对无辜之人下手,虽然你那个女朋友也不算是什么无辜之人,”年轻人说着艰难地扭头,用眼角余光瞥着李游书说道,“这钟城哪家最大,欧阳思跟谁人最亲,你应该还是有数的吧?”

    话音一落,更加剧烈的压制令年轻人的脖子传来了“咔”的一声,好在没有骨折,只是错位挫伤,但也足以让他发出痛苦的哎哟声。李游书瞪起眼睛来,厉声警告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你背后又是什么人,敢碰欧阳知,来一个我弄死一个。”

    “哈哈哈,且看谁弄死谁!”

    伴随年轻人的高呼,小巷那头忽然传来了“咻”的一声,李游书敏锐察觉,起身一闪躲了过去,并在撤身的瞬间发现了那根在阴暗小巷中闪烁寒光的飞针。

    借此机会,那年轻人爬起身来,活动着错位的脖子,摆起一个非常不专业的空手道姿态警惕着李游书的一举一动。而小巷口那边,则传来女人的呼唤声:“小诚,回来吧,贸然出手会死的。”

    李游书闻言扭头看去:巷口处站着一男一女两个身影,男人身材矮壮、双眼细小、嘴角下垂,显露出一副天生的苦大仇深的表情;而女人斜斜地扎着一个辫子,脸上没有化妆,面容憔悴、眼袋明显,上身是一件黑色抹胸,下身则是热裤和渔网袜,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股子野气,像个刚刚从夜店下班的舞女。

    李游书因为那个年轻人的话给挑起怒火,借无妄诀看过去,发现那两个人虽然都不算庸碌,但男人没有呼吸法的修炼迹象,只是因为衣着而显露出健硕到令人不适的身材;而女人的呼吸法修炼浅显,虽然抛掷飞针的手法值得受到称赞,但在李游书眼里也就是不过如此。

    “所以呢,”李游书抬手指了指那两个人,“你们俩又是什么狗屁?”

    那女人闻言露出一副厌恶的神情:“没想到,堂堂李广成的儿子,龙文斋蒋雨生先生的徒孙,竟然跟柳仕良那个混蛋一样甘心为了欧阳思卖命,真是令人所不齿。”

    这样的话李游书先前殴打王行的时候已经听过了,现在听就更加不在意,抠着耳朵漫不经心地答道:“哦,你们俩是来给王行报仇的吗?”

    站在巷口的男女闻言对视一眼,低低耳语了几句后,男人开口说道:“王行的事情我们并不知道,你把他怎么了?”

    “看来你们是认识的,”李游书点点头,笑出一副轻视鄙夷的模样,“难怪这么像。”

    那个子高挑的年轻人此时已经退到了巷口,听到李游书的话不悦地开口反驳道:“像?我们跟王行那个二愣子哪里像!”

    “哼,”李游书冷笑着摆起八极朝阳手架势,周身气势瞬间肃杀,“你们有两点很像:第一,对他人极不尊重,一口一个‘欧阳思的狗’,这是非常讨打的说法;第二,都很没本事——”

    说罢,炸裂的劲风掀起地面的废弃塑料袋,李游书的身影伴随一记重踏向三人冲了过去:

    “十招之内把你们拿下!”

    ……

    欧阳知做了个很离奇的梦。一开始是卡通般的城堡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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