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交手、晚上则跟欧阳知在宾馆里休憩。

    明天呢?

    没等李游书想出来,欧阳知率先提议道:“对了,咱们去大钟吧。”

    “大钟?”

    “嗯,”欧阳知点点头,“钟城之所以叫钟城就是因为它有一座巨大的城市之钟,虽然已经被废弃,不过也算是半个景点了。咱们明天去那里看看,然后再去看看你徒弟小衡,你觉得怎么样?”

    李游书见欧阳知的规划相当妥当,便点头应允:“你的计划还蛮不错的。”

    “那是当然,我可是欧阳知啊。”

    “又跟我这儿吹起牛来了是吗?”李游书说着伸手去戳欧阳知的腋下,欧阳知怕痒,被李游书一戳引得阵阵发笑。

    “哈哈哈,别、别弄,痒死了!”

    “谁让你总跟我这儿瞎吹。”

    ……

    “这么晚了,您还不睡么?”从浴室走出来,维姬·奥尔森裹着浴巾慢慢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欧阳思半卧在床上看书,见她一副慵懒狐媚的模样,将书往自己脸上盖了盖。

    “怎么?堂堂欧阳家的大少爷、钟城之主,多看我一眼也觉得害怕么?”

    “是,”欧阳思毫不掩饰地点了点头,“酒是穿肠药,色是刮骨刀。看见你,我总是会想起这两句话来。”

    “呵呵呵呵,我不懂这些,我只知道你们国家有句话叫‘人生苦短,及时行乐’——爱也好、恨也好,依赖也好,性欲也罢,痛苦、悲伤、甜蜜、忧愁,有欲望就应该及时地讲述,及时地提出诉求。你不说,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也就不会引起同情;说出来被拒绝了,至少不会跟世界上最后一个死去的人一样,无人知晓、可悲可怜。”

    欧阳思闻言看了看手中的书,将书签悄悄地拔出插到此页后扭头看向那美艳无方的女人:“你说的不无道理。只是我是个不懂得表达欲望的人,我觉得有欲望就要靠自己去实现,诉求往往不如实践来的真实,而且即使得到了也并不让人觉得怎样珍惜。”

    “这就是我们的不同了,也许是国别的差异,也可能是身为男性与女性的差异吧,”维姬·奥尔森说着,如同一只春夜的野猫般低伏着腰肢向欧阳思爬了过去,“你知道么,在没有成人之前,我认为姐姐做什么都比我强——相貌、身材、成绩,甚至是冷暖自知的爱情,她无论做什么,在我父亲的眼里都比我优秀许多。但姐姐活得很累,她比我流更多的汗、比我流更多的泪、也比我受更多的伤,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会撒娇。”

    “呵呵,难道您妹妹也是这样的姑娘么?”见欧阳思一语中的,维姬·奥尔森笑了起来,“您说的一点没错,因为我更会撒娇,我总是会利用自己与周围人的关系、利用我身为弱势的可怜来博取同情、求取帮助,所以我不需要像姐姐一样操劳,就能得到与姐姐相差无几的回报。”

    欧阳思看着这个慢慢跨过自己、将臀部压在自己小腹上的女人,开口问道:“难道你姐姐就没有因此而心生嫉妒么?”

    维姬·奥尔森伸手抚摸着欧阳思的脸,伸出她鲜艳欲滴的舌尖来舔了下即使卸过妆容后依然如火焰般鲜红的嘴唇:“姐姐永远都不会嫉妒我的,因为先于姐姐发现我的‘小卑鄙’之前,我就因为对她嫉妒的日益膨胀,把她杀掉了。”

    欧阳思闻言眼中短暂地掠过了一丝阴霾,而后温存依旧地用手指将对方的长发给卷在指尖,抬眼说道:“你对自己的姐姐尚且如此,我恐怕有一天也会死在你的手上。”

    “我可舍不得杀您,因为男人对我而言永远是最重要的‘莱茵黄金’,只要这世上还有一个男人活着,我就可以从那他们那里得到取用不尽的财富,”奥尔森咬住下嘴唇,屈指勾住浴巾一角将其完全展开,把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地展露在了欧阳思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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