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都看了过去,黑暗的入场通道里率先走出了一个高壮猛汉的身姿,继而便是提着手杖的欧阳思和陪同在侧的维姬·奥尔森。

    说曹操曹操到,欧阳知气哼哼脱开李游书怀抱,插着腰兴师问罪:“恋不恋爱的先不谈,你得给我解释一下从我这里挖人的事情,”说着,她抬手指向站在欧阳思身侧高壮的琴樱登三,“竟然把琴樱都带走了,你知道我多不舍得吗!”

    见自己受到了欧阳家两位当家的重视,琴樱登三不好意思地摸着脑袋,露出一个憨直可爱的笑容:“这还真是,嘿嘿,受此殊荣,惭愧啊。”

    欧阳思走到妹妹面前,笑而解释道:“我就是怕你生气,所以前脚听说你来斗技场,后脚便连忙跟了来,好跟你解释清楚的啊。”

    说罢,他却并不急着将个中缘由娓娓道来,而是扭头看向站在吧台后若无其事往那揣着冰球的杯里倒威士忌的杨爷:“老爷子,好久不见了。”

    “嗯,确实。大概有……一个半月吧。”杨爷爱答不理地点了点头,端起杯子来欣赏酒水浸没冰球的场景。

    欧阳思并不生气,冲维姬·奥尔森招了招手:“来,见见老爷子。”

    闻言,奥尔森轻移莲步,姿态婀娜地走到杨爷面前微微欠身:“老爷子,Bonjour(您好)。”

    杨爷瞥了奥尔森一眼:“还挺洋气。Votre nom(怎么称呼)?”

    “我叫维姬·奥尔森,是欧阳先生的合作伙伴。”

    杨爷撇着嘴点了下头,那一字胡都跟着弯下一个不愉快的弧度:“你小心一些,欧阳家的人可没有会被色相给诱惑的人,不要谋其利而受其害才好。”

    奥尔森闻言不知如何回话,有些尴尬地看向欧阳思。

    见杨爷跟自己不对付,也并不对奥尔森客气,欧阳思便无奈耸肩对她说道:“我找个工作人员带你参观一下。”随后他以目示意琴樱登三,那力士便吆喝来两位兔女郎,领着奥尔森往欧阳思独享的瞭望台去了。

    待奥尔森走远了一些,欧阳思拄着手杖对杨爷说道:“您这是何必呢。”

    “老头子老了,就是喜欢没事儿找茬,”杨爷说着,将冰块融化后得到稀释和降温的威士忌推到欧阳思面前,“眼睛花了,耳朵也聋了。现在欧阳少爷干点什么,都觉得老头子不闻不问就是不知不晓。”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知道您不是讨厌我,嘿嘿。”欧阳思难得露出了年轻人的俏皮可爱来,接过杨爷递来的酒喝了一口,坐上吧台前面的圆凳扭头看向欧阳知,“你放心,这一阵子因为人员流失造成的经济损失,我会拨款来填补。一应附属产品都可以适当降价,就当回馈客户支持了。”

    欧阳知挑起半边眉毛,插着腰站在哥哥面前:“所以呢,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给钟城一个安稳平和,功在千秋那种。”

    李游书和杨爷闻言都不经意地支起耳朵,试图从兄妹俩的谈话里听些一二。然而斗技场好像察觉到了他俩的小九九一样,伴随激昂震耳的音乐,主持人的高亢呼喊盖过欧阳思的声音,将他所言完完全全给遮蔽了过去。

    虽然什么都听不到,但李游书确实地从一侧看见了欧阳知逐渐惊讶的神情,她的双眼盯着跟自己低声耳语的兄长,难以置信的神情愈发凝重起来。

    等到主持人介绍完入场选手,山呼海啸的呐喊和震耳欲聋的音乐过后,欧阳思结束了话语,拄着手杖对欧阳知微笑:“明白了吗?所以说你这次可不能再跟我闹情绪了。”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欧阳知垂眼看着地面,以最后一丝希望向欧阳思问道。

    欧阳思轻轻摇头,无奈地回答了她的询问:“很遗憾。是他们不想跟我从长计议,所以我也只能痛下杀手了。”

    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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