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程度,让人都不敢去想接下来的十分钟他会有何下场。

    将空酒瓶轻轻放到了桌上,李游书此时看来还是清醒之极的。他坐下去,而后轻拍同样坐下的王松虎的肩膀:“你觉得我这酒量如何?要试一试吗?”

    王松虎没说话,算是默认认输了。但他觉得用不了几分钟李游书就该醉倒下去了,到时候自己要玩“尹文萌”则更加方便。

    然而,李游书又给他上了一课。

    “对了,你也说‘相逢即是有缘’。你这么慷慨,花好几万请我跟我女朋友喝酒,兄弟我也实在是无以为报,”说话间,李游书从对方的口袋里摸出个打火机,定睛观瞧了一下那镶嵌古典图纹的打火机身,“哟,卡地亚的,讲究。那我就用这个给你整个活儿。”

    说罢,李游书轻盈站起身将打火机打开,随后仰头对准高高在上的天花板深吸了一口气。

    看到这儿,孟文茵似乎已经猜到李游书要做什么了——

    伴随“轰”的一声,刺目慑人的火球透过打火机从李游书口中呼出,在一瞬变作了照亮阴暗迪厅的烈阳。感受到一阵热浪从后而来,舞池中疯狂摇动的众人以为是迪厅新出的娱乐项目,纷纷发出惊喜的欢呼,将气氛推得更加热烈喧嚣起来。

    于是李游书再接再厉,将裹挟着酒精的内气呼出八团之多。耀眼的火光照亮了王松虎等人的骇然神色,也照亮了孟文茵的欣喜面容。

    翻滚的烈焰在众人头顶逐渐消失后,李游书转回身,笑着将打火机扣好丢还王松虎,又扭头环视了一圈同坐的王松虎的朋友——此时,已经没有人敢和李游书对视了——而后拿起了桌上那瓶粉金瓶身的黑桃A香槟。

    “虽然是你花钱请,但我也不想占你的便宜,不然搞得好像我用女朋友的大腿换你的酒喝。”李游书提着那瓶香槟对王松虎说了句,而后向孟文茵伸手。

    孟文茵十分配合地伸手去扶着李游书站了起来,但她觉得这样还不够,又双手揽住李游书脖子轻盈一跃,跳到了他怀里。

    这举动虽然在李游书意料之外,但气氛到这儿了,李游书哈哈大笑,将孟文茵横抱在怀里冲王松虎晃了晃那瓶粉金色黑桃A香槟:“这一瓶,就当你揩油的赔偿了,再见。”

    说罢,李游书抱着孟文茵潇洒转身,向着迪厅的门口走去。

    王松虎呆呆坐在那卡座上,此时他的所在成了整个迪厅气氛最为低沉、最为冰冷的所在。

    过了好一会儿,王松虎才从那呆愣中回过神来,向身边那几人说道:“追。”

    闻言,那几人都“啊”了一声,因为李游书先前的表现而心生怯意,不敢动弹:“王哥,那小子……怕不是真有两下子,要不算了……”

    “算了?!”王松虎两眼一瞪,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说算了就算了?那个小子敢让我丢人,我能就这么算了?!!你们马上去给我截住他!他喝了一瓶,他妈的一整瓶洋酒,我就不信他能清醒着走出五百米去!快去——!!!”

    而此时,李游书正抱着孟文茵在深夜的街道上静静走着,他步子走的很慢、很稳,丝毫没有看出醉酒的迹象。

    “你身上,怎么没有酒味?”怀里抱着那瓶香槟,孟文茵低声向李游书问道。李游书的臂膀和胸膛圈成一个坚实的座椅,将她十分安全地护在其中,令她安心之余不免觉得有些害羞。

    李游书笑了下:“刚才都被我呼呼呼吹出去了。那是我的呼吸法,我能把身体里的特定物质给提纯,是不是挺好玩?”

    “怪不得你敢跟他打那个赌。”

    “其实就算我不用呼吸法,他也未必就能喝得过我。”说到这儿,李游书颇有些骄傲地扬起了脑袋,“这样子喝酒,纯属浪费,没有灵魂。不过跟那种混混喝,我早就没有兴致了。要不是怕节外生枝,我早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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