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把自己锤炼到如此地步的?在这样一个和平年代,你虽然身负武学,却竟然也在战斗中有着杀死别人和被别人杀死的觉悟。我不明白。”

    面对孟文茵的问题,李游书的眼神随之一动,思索过后露出了一个沉沉的笑容:“也许跟心态有很大关系吧。”

    “是心态问题吗?”

    “大概,我也不清楚。毕竟我本来就该是个死人,所以觉得自己被捡来的这条命随时被收回也是理所应当。至于可以毫不犹豫地杀人,那我是应该纠正一下。我从来都不想随意地剥夺别人的性命,迄今为止,也只是杀过柳仕良而已。”

    孟文茵点点头,李游书输送过来能量已经将她的伤口给尽数修复:“游书,如果可以的话,我果然还是希望能……”

    “咳啊!!!”

    孟文茵话未说完,李游书与其相接触的手掌忽然消失,随后便响起一声长枪贯穿血肉、鲜血喷涌而出,夹带李游书苦闷咳嗽的不祥混响。

    孟文茵第一时间飞身而起,向后撤步的同时定睛看去,然而身后的景象仍然让她不由得大吃一惊。

    男人的身影弓步前冲,修长的手臂、尖锐的手指构成一条直线,在幽绿的螺旋狂风之下构成不坚不催的长枪,直直地刺入了李游书的肩窝,并在孟文茵亲眼目睹眼前场景的瞬间过后,以爆发的劲力将李游书完全推飞了出去。

    始料未及的一击,即便是李游书也毫无防备,整个人在旋转中骤然飞驰,而后重重砸在了大厅另一头的墙壁上。

    “游书!!”一声凄厉的呼喊过后,孟文茵毫无犹豫飞身而去,一柄铜锤由内气显化、凝练在其手中。

    对方在打飞李游书后便转身看向孟文茵放下了双手,既没有躲闪、也没有防御,只是任凭孟文茵在极端愤怒之下挥舞铜锤,将他给狠狠砸在了地上。

    惊讶与愤怒的情绪将孟文茵的思绪完全占据,令她在将对手打翻在地后扑上去,用膝盖狠狠地压在了他的心窝处,并舞动手中武器在那人脸上又补了一锤,直将对方打得血溅三尺、毫无还手之力后才停了下来。

    而后,孟文茵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黄萧,你找死!!”

    袭击李游书之人,正是她的经纪人黄萧。

    “我看见这里一片狼藉,以为他要对你不利,所以就出手了。”黄萧面沉似水、神色平静,语气带着常日不曾出现的冷漠感。虽然此时额角、嘴角和鼻腔都被打破,鲜血流淌而下,但他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痛苦的神色。

    当认为自己所作所为无可指摘之时,这个男人的态度便会坚如磐石。

    “你用惊春指,会死人的!!”

    “但是在我眼里,你才是随时可能会死的那一个。”

    “闭嘴!”孟文茵说着起身放开了黄萧,转身向李游书奔去。而黄萧则擦着嘴角的血迹坐起身,扭头看着孟文茵离去的背影。

    到这时,几乎被镶在墙里的李游书才从墙体中滑落出来,伴随簌簌抖落的墙皮和水泥碎屑,慢慢地靠墙坐了下去。

    “游书!”孟文茵冲过去,一下跪到李游书身边上下检查他的伤势,“你怎么样,伤的重不重啊!”

    “啊……”此时李游书想说的只有一个字,“疼。”

    当然疼,肩膀附近方才在对招时吃了孟文茵半刀,虽然已经开始用无妄诀加以恢复,可他又没有超速再生的异能,哪有那么快就恢复!现在好了,黄萧一个出其不意的偷袭,虽然李游书身体下意识地摆动躲开要害被戳中了肩窝,但那推进的劲力还是将他肩部刚刚止住血的伤口再次扯开,哪有不疼的道理。

    要不是黄萧是孟文茵的经纪人,李游书现在恐怕早就怒火中烧要去跟他拼命了。

    “怎么办?怎么办啊!”孟文茵不懂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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