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你吓唬我?”

    “是不是吓唬,听过了议程之后你就明白了。”

    “那我现在就要听呢?”

    “恕难从命,人不齐,我是不会开口的。”

    两人剑拔弩张,段向姿连忙开口劝阻,生怕会开不成反而要掀翻了会议室。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紧张的氛围伴随敲门声以及如同迷雾般弥漫进来的松散内气而骤然消散,徐参不怀好意地与唐雨洺对视着,随口应道:“请进。”

    大门随即被推开,一个比徐参、唐雨洺看起来稍微小些岁数的男子迈步走进来,笑着问道:“我没有迟到吧?”

    男人看起来文质彬彬,梳着背头、戴一副圆框眼镜,穿着也是十分正式的衬衫搭配条纹西装背心。外在形象看起来甚至带有几分古板,不过因为长相端正、语气温和而神情认真,所以那份古板并没有变成某种贬义,反而让他呈现出一种老派复古的风尚。

    段向姿松一口气,冲他说道:“你来的正好,你要是再晚来一步,这里可就要打起来了!”

    “打起来?”男人一边问着,一边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是不是唐雨洺又说些不中听的话了?”

    唐雨洺“嘁”了一声,因为说不好刚才的冲突到底是自己的错还是徐参的错,所以这时间没有说话,托着腮跟徐参大眼瞪小眼。

    这年轻人叫许清霖,是江南许家龙雀百战刀的传人,同时也是曾在三年前参加魏家家主交接仪式,并在比武中有大好表现的许清霭的堂弟。许家到“友”字辈,哥哥许友直有两女一子,儿子许庆华接任龙雀百战刀一门家主,生独子许清霭;而弟弟许友谅弃武从文,独子许庆合从政,不过问家中武行之事,到其子徐清霖则跟随伯父许庆华习武,实力远超堂兄许清霭。

    紧跟徐清霖的脚步,又是两个男人迈步走进了会议室。走在前面的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短发、络腮胡子,肌肉发达令人望而生畏,其人名叫赵永端,曾经是外方山少林寺武僧,后蓄发还俗,以赵氏达摩十八手开宗立派;跟在赵永端身后的“瘦长条”三十来岁,长发及肩,扎着个松垮的辫子,他是甘陇省崆峒山飞虹派传人王涵,最擅神拳门“花拳绣腿”武功,此“花拳绣腿”并非指中看不总用,而是指出手时用意不用力、拳出如游龙的优美紧俏。

    当下徐参跟赵永端、王涵两人打了招呼,请两人入座。

    又过了会儿,一位老人在看似是徒弟的少年陪同下走进了会议室,徐参起身迎接,并将他送到了他的位子上:“您如果不方便,也不用勉强的。”

    老人摆手笑道:“即便说不上什么话,出不了什么力,我也得好好看看未来定戢会的支柱们是怎么处理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的。”

    来人正是五禽拳安奉铭,自从三年前与李游书一战后,老人因为大动肝火、内气透支而受创,又因李游书使用无妄诀而认定他习练邪功噬嗑令之事耿耿于怀,所以这几年来一直都是积郁成疾,久病不愈。徐参觉得安奉铭年高德劭,所以一直没有将其从最高理事除名,实则已经找好了替补的人选,等老人油尽灯枯、撒手人寰之时便会立即通知其走马上任。

    跟老人寒暄几句后,徐参回到主席位置拿起手机来看了看:“曹凤岐说他有事不来了。那咱们就直接开始吧。”

    赵永端举手示意:“小曹不在,除却有事在身的皇甫和穆瑞安之外,还有周青桐没到。”

    “周青桐去接徐苍了,不用等他。”徐参回答过赵永端的问题,视线随即扫向众人,“定戢会有十位最高理事,虽然逢年过节也未必能凑得齐一次,但今天也已经到场不少,为了不耽误各位时间,我也就有话直说了——”

    徐参说着指尖轻轻敲打桌面,道出了堪称“开幕雷击”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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