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穆瑞安那个老王八蛋会噬嗑令;而在恒玉猎户人山庄对战曹凤岐的时候,那家伙最终也是被噬嗑令反噬而死。可见噬嗑令这门功夫未必只有韩授一个人习得,也许当时有人在新婚之夜暗算二叔、杀害婶婶也犹未可知。

    而就在李游书思忖的时候,通过王忠运老人做翻译的欧珠长老又向李游书说道:“之后我们也派人去御风堂查找过此人踪迹,但是等我们到的时候,御风堂剑仙流门主已经去世。而继续追寻其人踪迹的弟子们虽然多次将其围困,但终究不是对手,所以最终我们放弃了对噬嗑令的搜寻。”

    “具体的,我们也就只知道这些了。万古楼千百年声誉只此一处受损,虽然外人知晓者尚且不多,指手画脚更不用提,但这对我等老朽来说确实是心头一件难解的心结。”

    宋途在旁听着这过往岁月的种种,一时间百感交集,暗自蹉跎。而其余的长者们也默然不语,令得气氛变得更加低沉压抑。

    李游书见状有心报答,抱拳行礼:“感谢前辈不计前嫌将实情托出,我无以为报,愿意重新撰写噬嗑令功法秘籍,填补损失。”

    然而这个提议却没有得到欧珠长老的接纳,老人捋着花白胡须,摇头道:“失了就是失了,命数使然。当年那位大唐的司天监火山令也曾经留下过此等谶语警示后人……”

    说着,老人垂头看向那博巴语记载之中为数不多的汉字预言,将其缓缓道出。

    “一千三百七十二,日月轮转倒从头。待到游龙归海日,欺天之术天自收。”

    那预言以老人沧桑沙哑的声音传出,而后在这议事楼中缓缓回荡。李游书闻言不知如何以对,只好双手合十冲在座老者们深施一礼:“多谢各位前辈。”

    ……

    “麻烦你还得送我们回去啦。”站在万古楼门口,李游书冲宋途嘿嘿一笑。自昨日相识之后他就没把宋途当成个长辈来看待,因为跟他实在没什么代沟,所以反而当朋友关系处理比较舒服。

    宋途此时换下了在庙里行走穿的紫袍,只穿一身便衣,闻言拍打李游书肩膀豪爽道:“这有什么,既然是我把你带来,自然还得我把你送去,这是应该的。”

    而后李游书便冲站在门口相送的王忠运老人抱拳行礼,作揖道别:“前辈,我这就去了。”

    王忠运点点头:“去吧,前路未必坦途,万事小心为妙。”

    李游书点头回应,但随即看向老人遮掩在紫红僧袍下的断臂,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这一磕来的相当突然,皇甫也好,宋途也罢都没有预料。而老人见状也是转瞬猜透李游书想法,随即轻轻摇了摇头。

    “前辈,这噬嗑令,确实是我从亲人身上学来的。”李游书站起身,膝盖和额头上碎石随即簌簌抖落在地,“他伤了您的臂膀,李游书没有办法也没有资格去弥补过错,只能代他向您磕头谢罪了。”

    老人见状,慢慢向前挪了几步,伸手在李游书的头上摸了几下。

    “你这孩子心直口快,精明聪慧。这是很好的。然而峣峣者易折,皎皎者易污,希望你善待自己的身外法眼。”

    李游书不解,但顺着老人以目示意的方向看去,方才发现他所指的“身外法眼”是正在一边仰着头听他们对话的皇甫瑞卿。此刻见二人对话中断又没有下文,她诧异地转了转脑袋,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小声嘀咕着:“怎么不说话了……?”

    “呵呵呵呵,”老人闻言发出一阵沙哑的笑声,“因为已经聊完了。”

    “前辈,临走之前,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要请教,请您务必解答!”眼前蓦地闪过了壁画中的所见,李游书临上车之时又向老人问道,“那个,那个噬嗑令,到底是谁创造的?那个能够挥手便让万古楼拔地而起的大唐司天监官差,到底是谁啊!”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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