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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誉忙拱拱手,微笑着问道:“齐誉见过内监大人,不知皇上给我放了个什么类型的官职呀?”

    三德子见他一脸谦恭,态度才和蔼了些:“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当然是文职了。”

    齐誉又问:“不知是何文职?”

    三德子道:“皇上任命你为‘行太仆寺’主簿一职,官居从七品,上任的时间定在了下个月的初一。”

    “这……”

    齐誉惊呆了!

    他所惊得并不是这主簿之职,而是被委任到的部门——行太仆寺!

    这又是个什么机关单位呢?

    且听细说。

    行太仆寺,隶属于兵部所管,其职责主管边关马政,也就是管理战马以及牧马的有关单位。

    奇哉!怪也!

    皇上怎么会让自己去管马呢?

    自己可是鼎甲探花,即使入不了翰林院,也足够资格去到六大部任职了,怎么能去行太仆寺呢?

    会不会是弄错了?

    皇上可是下过口谕,说,一定会重用自己的!

    这也算是重用?

    三德子呵呵一笑,道:“谁说去了行太仆寺就是不受重用了?”

    嗯?

    齐誉茫然了……

    三德子干咳了一声,学着主子的口吻打起了官腔:

    行太仆寺主管马政,是我朝边疆铁骑幕后的有力支撑,而战马的精良与否直接关系到战局的成败,你能担任如此要职,不是受重用又是什么?

    这是什么逻辑?

    齐誉深呼吸了几口大气,滔滔的心情总算是有所平复。

    好吧,就算是重用!

    可是,皇上为什么会这样安排呢?

    能不能,请教一下?

    三德子斜了一眼,似乎突然旧病复发,作出了遗忘状。

    这……

    齐誉咬了咬牙,只得很隐蔽地塞过去一包东西。

    于是,三德子又想起来了。

    “咱家只能告诉你一句话,你且听好了,皇上他老人家不太喜欢使用看不透的人,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慢慢去悟吧。”

    看不透的人?

    这话怎么理解呢?

    不过不难听出,皇上不喜自己。

    娘希匹!

    该不会是因为那幅《蟋蟀图》吧?

    齐誉陡然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去深入去想。

    三德子在说完了这句话之后,便以赶回复命为由告辞离去了;而齐誉也在吏部办理好了就职手续,并领了官服之后也离开了。

    归途中,齐誉显得有些患得患失,看起来有些沮丧的样子。

    好不容易寒门入仕,不料却得了个这么个结果。

    人家殷俊作为是传胪之身,都顺利地进入了都察院任职,而自己却当了个养马的官,人生真是无常啊!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对!不要自暴自弃,更不要妄自菲薄!

    这有什么可沮丧的?

    虽然只是被封了个弼马温,却也属于是公务猿呀!

    俸禄又不少给一文,养马就养马!

    于是,齐誉又平衡了下来。

    既然不能改变什么,那只能坦然面对。

    在来京之前时,庾海就曾劝导过自己,他说,一定要做一个有胸襟和气量的人,也只有这样,才能在官场上是吃得开。

    是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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