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是深有体会,故而非常认可这个说法,而心里头那点被小觑的不舒服,也立即变得释然了。

    而黄飞却是保持着沉默,自始至终都没插言,他是在盘算着如何才能保护好齐大人安全的事。为此,他还专门制作了一些小型暗器,以备不时之需。

    ……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在不知不觉间,天色就变得大亮了。

    齐誉率领着府军,浩浩荡荡地开赴到了战斗的最前线,并在距离那宴山寨十里处的位置停了下来。因为,敌军已经在那里摆下了拒敌的阵仗。

    那宴很聪明,如此安排就是为了防止对方攻城拔寨而摆下的,现在的阵势进可攻、退可守,留有退路。

    齐誉却不意外,依旧是那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那宴高兴的同时也泛起了不解,打仗就打仗,怎么还摆上锣鼓家伙了呢?

    这是来助威的吗?

    管他呢,权当是了。

    目前来说,已经集中精力探查了他许久,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对于这件怪事,那宴也就一恍而过,并没有多去纠结,因为,这种助威对于今天的单挑之战帮助并不大。

    双方按照战前的约定,各自回撤五十丈站定,以为主将之战腾出血拼的空间。

    那宴一马当先,率先来到场内,他先是肆无忌惮地哈哈一笑,而后便朝着齐大人挥手作邀。

    齐誉依旧是淡然的笑着,在安抚好了焦躁不安的黄飞后,也紧随而至。

    在这个过程之中,便有人交头接耳地热议了……

    “你看到了没有,齐大人他不提长枪,只握腰间短剑,莫非,他是想以剑法对阵厮杀?哦,我差点忘了,有传言说文人多擅舞剑,故而如此吧……”

    “咦??齐大人的手里夹着的是什么东西?怎么还能吞云吐雾呢?”

    “……”

    是的,齐誉点燃了一根自制香烟,一边悠悠然地抽着,一边慢腾腾地催马上前。而那宴,更是看得一愣一愣的,不知所以然。

    这……什么情况?

    怪哉!

    齐誉却是很享受状地吐出了一个烟圈,而后就对那宴笑道:“来吧,咱们开打吧!”

    “你不说些遗言吗??”

    “遗言?呵呵,不必了,和死人有什么好说的?”

    “你……狂妄!”

    那宴本以为,齐誉在来到阵前之后,会先噼里啪啦地讲上一通大道理,却不料,他竟然是急着催战。

    “我说齐……”

    “聒噪!”齐誉在看了一眼手指间即将燃尽的香烟后,忙用不耐烦又带豪迈地口气高声喊道:“要战便战!何必多言?来吧!”

    这话……绝对霸气十足!

    且,震撼!

    “既然你急着寻死,那我就送你上路!”

    那宴被彻底激怒了,他提起长枪,不假思索,催马就朝着齐誉奔了过来。

    距离,有些近了。

    更近了!

    ……

    就在所有人都紧张地接近窒息时,忽听‘砰’的一声巨响传来,紧接着,那宴应声坠马,当场暴毙而亡。

    齐誉的战马也随之一惊,前腿在空中高高扬起,并还嘶律律的长鸣了一声,甚具威武之姿。

    不过,齐大郎一直都紧抓着缰绳,不敢有丝毫松懈,凭借着愈发娴熟的骑术,终于在须臾之间制伏了胯下的战马。

    这一整套的动作行云流水,不加间隔,一气呵成,凛然中带着霸气,满含大将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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