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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尤其是当下。”庾海说得很坚定,“我若采用威逼的手段,岂不是刚好撞到了枪头上?要知道,大理寺和刑部的人马上就要到了,即使落到都察院那帮该死的嘴里,我也是百喙莫辩。”

    ……

    少倾,庾海眼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道:“齐公子,你能不能帮我绘制几幅彩绘的画。”

    齐誉一愣:“大人怎知我会彩绘的?”

    “你可能不知道,元宵节的那次拍卖会本官也在现场,你那两幅画我本想拿下,不料却文竹先生捷足先登了,你说,我怎好意思跟他去抢?之前时,我曾亲眼见过你的笔法,自然能认得出来。”

    齐誉恍然:“原来如此,不知大人想让学生画些什么?”

    “画什么并不重要,只要耐看就行!”庾海顿了顿,又解释说:“我也不瞒你,这画作并不是我私人向你索取的,而是用于赈灾,报酬方面你看着收也就是了。”

    赈灾用?

    齐誉肃然起敬,道:“大人心系民生,令人佩服,既是用于赈灾,晚生理应略尽绵薄之力,所以分文不取。”

    是,任何钱都可以去赚,唯独不能去发国难财,这是自己必须恪守的底线。

    自己手捧圣贤书,即使做不到君子,也不能去做蛀虫。

    庾海先是一怔,而后就欣然地笑了。

    ……

    释放柳锦程,还有几道流程要走,比如说做一些所谓的笔录,伪造一些受冤的凭证,做好了这些就可以无罪释放了。

    诸事妥当后,已经接近了半夜。

    据柳锦程说,殷俊已经被人捞出去了,就在他探监后的第二天。

    好吧,这厮的命还不错!

    齐誉寻好了马车并谈好价钱,就领着小舅子星夜赶路。

    途中,他让柳锦程给车夫引路,而自己则是躺在车上小睡。

    太累了,撑不住了。

    在经历了这件事情之后,柳锦程的态度大为改变,再没有之前的趾高气昂了。

    走到柳家时,天已经蒙蒙发亮了,早起的雄鸡已经开始打鸣。

    吁~~~

    车停了。

    柳锦程先是叫醒了姐夫,然后就下车去扣门环。

    大门吱嘎一声打开了。

    “我的儿啊……”才一见面,王氏的眼泪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泄了出来。

    却不料!

    啪得一声脆响!

    素来随和的柳守业此时突然发怒,一个大耳刮子就扇到了儿子的脸上。

    “你个不争气的东西!不好好在家读书,居然去结交异类!依我看,倒不如就死在了牢里算了,也权当我没生过你这个儿子!”

    王氏慌了神,急忙张开双臂护住,并对丈夫埋怨道:“你这是发得哪门子恨呀!你不心疼也就罢了,怎么还动手打他呢?”

    “哼!慈母多败儿!”柳守业气哼哼道。

    还好,还好,只是一场严父教子,并没有大义灭亲。

    其实,齐誉也很想上前去帮老丈人一把,好好教训一下小舅子。但是,当他看到护犊子的丈母娘之后,就很识趣地放弃了这个想法。

    “咳咳!锦程在里面并没有受到为难,但也受了一些惊吓,所以呀,你们二老就别再打骂他了。”

    柳氏夫妇看到儿子果然全须全尾之后,脸色都缓和了不少。

    相比柳锦程的气色,齐誉就显得很沧桑了,此时的他一脸灰尘,眼圈都是黑的,奔波的疲倦全然写在了脸上。

    王氏心疼女婿,噙着泪说:“这回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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