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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劲!

    齐誉怀着困惑,问道:“吾师乃是医者,不属于内外的执政官,朝廷怎么会派他出使外洋呢?”

    陆巡抚捋须一笑,道:“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么说吧,出使外洋属于兴师动众,舰船上常有疾病发生,自然就要有医者跟随,而文竹兄乃是杏林圣手,有他坐镇于舰队之中,岂不美哉?”

    嗯……似乎有理。

    不对,还是不对劲。

    齐誉又道:“先生现在还在丁忧守孝期,怎么会无端复职呢?”

    “丁忧……这不都是皇上定的吗?如果国家需要你尽大义,割舍掉孝道有何不可?”陆巡抚先是打了句官腔,然后又压低了声音道:“据老夫所知,太医院的大医因受一件密案的牵连,九成人都下了刑部的大牢,如此一来,不就无人可用了吗?而此时,文竹兄再度出山,时机也是刚刚好。”

    哦,明白了。

    是因为人手不足,所以朝廷才征召了他。

    唉……

    先生去了海外,这一来一回的,最起码也要两三年的时间,在这期间可是无缘再见尊荣呀。

    至于太医们被什么秘案牵连,陆大人却也没多说,而齐誉自然也不能再问。

    陆大人轻轻一叹,道:“文竹兄素来谨慎,对世事也看得透彻明白,他此去海外,或许也是有意为之吧。”

    齐誉感觉自己是全部都听懂了,但又感觉却是一句都没听懂,有些云里雾里。

    不过,连陆大人都是猜测,以自己的见识更不可能再揣度出什么了。

    “多谢大人告知家师的近况,晚生感激不尽。”齐誉很诚恳地作了个揖。

    “好说,不过我将你留下,却是另有原因。”

    “大人请讲。”

    陆巡抚正色道:“之前时,文竹兄曾对我说过,他因一时疏忽,在永川府办了一件不明智的事,而此事很有可能会给你带来麻烦,他让我见到你时转告你,你若是遇到难事需要推卸责任,可以把缘由全都推到他身上。”

    这席话的信心量有点繁多,先捋一捋。

    先生的意思应该是说,自己很有可能会卷入到了一场麻烦之中。另外,自己遇到推卸责任时,就全推到他的身上。

    可是,那又是个什么样的麻烦呢?

    ……

    事情已交代完毕,陆巡抚就端了端茶杯。

    齐誉又感谢了一番,就告辞出来了,之后便直接返回住所。

    现在张榜已毕,所有考生都开始准备返家了。

    收拾行李,结算住资,然后寻车。

    齐誉归心似箭,更不会选择多呆,心急火燎地在车马牙行寻了车并谈好路费之后,就直接上路了。

    才刚刚出了省府城门,就遇见了老熟人殷俊。

    嗯~~~

    这厮在此驻马不前,莫不是在等自己?

    等自己干嘛?

    倏然,一个凉飕飕并让人全身都起满鸡皮疙瘩的想法浮现在了脑海,他荡漾了?

    老子可是正常男人!

    我闪!

    正想佯装无视而过,却听殷俊突然叫住了:“村夫,你莫走,我来问你,你什么时候认识了巡抚大人?”

    哦……

    原来是这事!

    齐誉本想开骂,又想到这厮给自己送礼的事,呃……

    拿人家的手短,算了,这次就不骂他了。

    于是道:“你不要瞎猜,在此之前,我从未见到过巡抚大人,谈何认识?”

    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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