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使。”

    啊……

    您说了这么多,怎么就不提一点让人心动的重点呢?

    庾海终于有些耐不住了,试探着问道:“琼州巡抚一职,由谁来任?”

    见他如此迫不及待,齐誉终于爽快地说道:“莫非,庾大人有想法想揽下此职?”

    “啊……这个可以有,绝对可以有!”

    “哈哈……”

    在一阵哄堂大笑过后,齐誉这才正色道:“庾大人,你在担任该巡抚的同时,还要兼任布政使一职,也就是开个一肩双挑。等更新一代的人才成长起来之后,你才可以下放此权。”

    庾海忙道:“齐大人放心,庾某定不辱命!”

    齐誉点了点头,转而又对彭文长道:“夫子上了岁数,既不宜远途奔波、也不宜再添劳苦,所以,您还是继续担任按察使一职。”

    “齐大人不用开导我了。老夫能以秀才之身坐到按察使的高位,已经算是莫大的机缘,倘若再升,那可真就成了才不配位了。即使你赐下委任,老夫也不敢冒然领受。”彭文长不卑不亢,非常诚恳地表态道。

    “夫子与世无争,心态真好!”赞了句,齐誉又对谭俊彦道:“广陵兄,你还是继续主管银行方面的事务,职位这块,暂不做上下调整。不过,你手中的权利却是比以前大出了许多。”

    “哦?却是为何?”

    “因为,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各个州府都要开设下一级的分行,其中,也包括新划分出的天南省在内。可见,你的职位虽然没变,但所管的事务却是多出了数倍都不止,任重而又道远呀!”

    增开诸多分行?

    这是一个超大的手笔呀!

    感慨过后,谭俊彦连忙道:“大人放心,彦定会全力以赴、死而后已。”

    至此,核心要员的任免就算是定下来了。

    剩下的,只是一些州府以及以下的职位增补。

    对于这些,齐誉表态说:“咱们就以这一次的金融吏考作为鉴别,然后,择优晋升!”

    “是!”

    ……

    三天后。

    一则突如其来的消息,直接震惊了整个琼州官场。

    说,亚元纸币要实施更新换代……

    结果!

    正如齐誉所料,一些个官员开始变得蠢蠢欲动起来。

    他们不敢冒然去银行里兑换旧币,也只得从商会中尝试着洗白。

    可谁知,会长海大富以及副会长孙大财全都进行严密把控,坚决不收取来路不明的钱财。这一下子,那些崭新的票子,只能眼睁睁地烂在了手里。

    当然了,以上的举措,乃来自齐誉的特别授意。

    而在暗中监督的庾海等三司也没闲着,他们互相配合,协力办案,来了一长大鱼小虾一起抓。

    也就用了几天时间,就有上百号的贪墨官吏落入了法网。

    等待他们的,无疑将是律法的制裁。

    经过这事,琼州省开始响起了一种共识性的声音:南洋虽富,却不具备贪墨的土壤,在这里当官,就只是单纯的当官,可千万别想其他的。

    除了民间的热议之外,琼州的第一才子兼新科案首举人郭春海也于《琼州日报》上发出锐评,上曰:市场功能正负分,奖勤诱腐两惊魂;隐型糖弹纷纷落,专打有权无骨人。

    是的!

    这位小神童在新一届的恩科大考中不负众望,直接拔得了头筹,并实现了史之罕见的少年之人大登科。

    他那发挥,简直比前世里的中国足球还要稳定,过程虽然艰辛,但结果却从不让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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