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胸腹间舒服了很多。

    朱佩拉着他,将他扶了起来,“你这个臭小子,叫你别喝酒,你非要逞强,现在丢脸了吧!”

    范宁只觉一阵头晕,索性将头靠在朱佩的小肩膀上,朱佩嫌厌地推开他,“臭死了,快离我远点,别碰我!”

    她扶着范宁上了马车,范宁一下子瘫在坐椅上,不想再动了。

    “王车头,车慢一点!”

    车夫答应一声,赶车缓缓而行。

    这时,剑梅子低头欠身上前,在范宁胸腹间敲打几下,范宁只觉得自己就像进了吸氧室一样,头脑一下子清醒,胸脯间也不再难受。

    “剑姐,你的手法神奇啊!”范宁坐起身惊叹道。

    剑梅子却不睬他,继续闭目养神去了。

    范宁又喝了两口水,“以后还是喝普通酒,我不是喝烧酒的命!”

    “阿呆,你平时喜欢什么?”朱佩岔开了话题。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玩石。”

    “我不是说石头,我是说琴棋书画之类,读书人总要会一点,你会什么?”

    范宁挠挠头,他会弹吉他,会下象棋,被人骂作臭棋篓子,书法正在进步中,绘画就免谈了。

    “我都不太擅长,你问这个做什么?”

    朱佩抿嘴笑道:“你们县学的兴趣社马上就要招人,我比较感兴趣,你喜欢什么?”

    范宁一下子精神振作,宋朝的县学居然也有社团?他怎么不知道。

    他上辈子读书时是足球校队成员,但宋朝的蹴鞠没有对抗,就是各自表演,他没有兴趣。

    但说琴棋书画,他似乎兴趣不是很浓,这时,范宁看见了剑梅子的大宝剑,便笑问道:“有练剑术的兴趣社吗?”

    朱佩得意洋洋笑道:“有到是有,但县学那个教头的剑术连我都不如,我看你还不如拜我为师。”

    “其实对我剑术也没有兴趣,只是随口问问!”

    跟剑梅子练练剑他倒有点兴趣,这个小丫头就算了。

    范宁想了想,头脑就像堵了团浆糊一样。

    这时,朱佩笑嘻嘻道:“不如我给你个建议吧!”

    “好啊!我洗耳恭听。”

    朱佩倒是真替范宁着想,他知道范宁这个乡下娃见识少,不懂上流社会的雅好,不从小培养,他以后很难和别人交流。

    “赏石其实不错,但县学没有,太学有圈子,反正你已经入行,我就不建议了,我建议你入茶社。”

    “茶?”范宁眨眨眼,他倒没想过。

    朱佩点点头,“你不会点茶、分茶,将来朋友聚会,你会被冷落的。”

    “斗蛐蛐怎么样?”

    说到斗茶,范宁又忽然想到斗蛐蛐,这也挺有趣。

    “一边去!”

    朱佩有点生气了,自己和他说正经的,他居然想到斗蛐蛐,他怎么不想去斗大象?

    范宁见朱佩粉脸凝霜,知道她生气了,便笑着哄她道:“你忘记了,碧螺春这个名字还是我起的,我怎么会不喜欢茶?只是乡下娃子不懂茶,怕人笑话。”

    朱佩见他认错,脸上的寒霜才稍稍融化,哼了一声道:“没有人天生就会,要是你会了,你还去学什么?”

    “那你会不会茶艺?”

    范宁施展乾坤挪移法,把赞美的机会留给了朱佩,相信这小丫头的怒气立刻会烟消云散。

    “我当然会!”

    说到茶艺,朱佩有点得意道:“我三岁就会了,教我茶艺的是平江府的第一女才子施小雅,她教我读书,教我分茶,教我绘画,教我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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