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去了小拉勐。”

    崔支没去过南云,不知道南云有多大,更不知道南云的边境线有多长。作为一个生活在平原地区的人,甚至都想象不到那边的地形有多复杂。

    他忍不住问:“吕参谋,嫌疑人偷渡来、偷渡去,到底图什么?”

    吕向阳知道滨江同行过去几天肯定是草木皆兵,一脸不好意思地说:“这个老混蛋太狡猾了,他这一来一去,会比之前更难对付。”

    “怎么更难对付?”

    “他偷渡入境之前,在对面已经快混不下去了。可以说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并且之前藏匿的地区又比较乱,像他这样的在那边很难生存。就算我们不抓他,他在那边也活不了几天。”

    吕向阳顿了顿,接着道:“现在就不一样了,他先是假装甘愿当骡子,帮境外毒贩运毒入境。然后耍了个花枪,把带他入境的另外几个骡子卖了,还卷走了十几公斤冰毒!”

    程文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冷冷地说:“手里有毒品就能换到钱,也就是他咸鱼翻身了。”

    “差不多。”

    吕向阳深吸口气,补充道:“如果他把毒品带到境外,我反而没那么担心。可兄弟支队审讯落网的蛇头发现,他是两手空空偷渡出境的。”

    崔支低声问:“吕参谋,你是说他已经把毒品变现了?”

    “应该没那么快,他很可能把毒品藏在境内的某个地方,然后在境外通过网络往境内贩卖。他在境外躲了那么久,认识很多人,想找个人帮他在网上贩卖,不是很难。”

    “他卷走了境外毒贩的货,境外毒贩一旦知道他又回去了,会不会收拾他?”杨千里好奇地问。

    吕向阳解释道:“他以前藏匿的地方,距小拉勐几百公里,属于两个不同军阀的势力范围,中间还隔着佤联军的地盘,当时找他当骡子的毒贩别说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就算知道也拿他没办法。”

    程文明去过南云,对那边的情况比较了解,低声问:“小吕,能不能想想办法,搞清楚他躲在小拉勐的什么地方,然后请小拉勐的什么司法委协助抓捕。”

    “我们正在发动边民和线人留意,不过能找到他的可能性不大,因为他太狡猾了,他不会轻易抛头露面,甚至都不会去赌场。”

    “陈支知道这个情况吗?”

    “知道,他委托我给各位致歉,给各位添麻烦了。”

    “不麻烦,我们其实也没做什么,这个情况对我而言也不算坏消息。”

    谁特么能想到那个老混蛋会虚晃一枪,往回跑!

    这就是一根鱼刺,不拔掉如鲠在喉。

    吕向阳懊悔不已,想想又苦笑道:“我们请兄弟支队协助,顺藤摸瓜,还查一个情况。”

    “什么情况?”程文明点上香烟。

    “那个老家伙在偷渡出境的前一天,曾去一家社会体检机构检查过身体,那个体检机构虽然收费很高,但检查的项目也比较多,听他说完总是肚子疼、呕吐等症状,还帮他做了x线钡餐检查。”

    “检查出什么病?”

    吕向阳翻出一份刚打印出来的体检单,念道:“溃疡直径多大于二点五厘米,边缘不整齐,突出胃腔内呈充盈缺损,周围粘膜常有中断现象,蛹动波中断……怀疑是胃癌,建议他去大医院进一步检查。”

    “胃癌!”

    “嗯,我们一收到体检报告,就请专家帮着看过,专家也是这么诊断的。”

    “严重吗,到哪一步了?”

    “只有x线钡餐检查结果,没做胃镜,也没提取组织做活检,专家无法判断到底有多严重。”

    吕向阳放下检查单,继续道:“不管有多严重,他肯定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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