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讨债务则是根据追回的款额来提成,提成比例最多可达百分之三十。

    但他的生意并非一帆风顺,有时候一个月几单,有时几个月都没有一单。生意好的时候,一个月能有十几万收入,但这种机会不多,大部分时间他的生意还是惨淡的,非法收入仅够支付房租、人员工资和日常生活开支,也就是说涉案金额并不大。”

    韩昕对目标以前赚了多少钱不感兴趣,追问道:“姓俞的背景呢。”

    “俞镇浩,今年三十八岁,初中文化,徽安省北安县人,十九岁就跟亲戚去东海推销点钞机、验钞机和计算器等电子产品。在东海的老乡很多,又大多租住在一起,久而久之,结成了一个具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

    因为寻衅滋事、故意伤人、非法拘禁多次被东海公安打击过,先后被判了三次刑,但刑期都不是很长。他是2019年11月刑满释放的,几次服刑跟陈义德都不在一个监狱,不知道他俩是怎么搞到一起的。”

    柳贝贝顿了顿,接着道:“那辆奥迪a6不是他们自己的,而是属于东海的一家名叫盛达贸易的公司。刘警官在交管中心协助下调看过交通监控,发现他们今天确实是从东海赶过来的,并且七天前就来过我们滨江。

    刘警官通过调看监控和大数据研判,发现他们上次来时一直在跟踪监视一辆保时捷卡宴,跟我之前收集到的情报线索相符。当时他们也订过酒店,但办理入住之后没怎么住,两个人一直呆在车里,跟着那辆保时捷至少去过十七个地方!”

    难怪反侦查意识那么强,原来被多次打击处理过。

    韩昕冷冷地问:“还有吗?”

    “刘警官还发现,俞三个月前因涉嫌暴力催收,被江城市公安局西霞分局拘留过。”

    “这么说他们中午吃饭时没跟何叔和萌萌吹牛,他们的行业经验是很丰富,业务范围也确实很广。”

    “老板,他们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你居然有心情开玩笑。”

    “我不是在开玩笑,而是觉得我们应该认真对待这两个对手,他们的调查经验很丰富,好好想想,你做的这个局有没有漏洞。”

    柳贝贝低声道:“应该没有。”

    对手太狡猾了,要是发现苗头不对肯定会逃之夭夭。

    韩昕仔仔细细想了想,低声问:“你让何叔声称走过法律程序,跟老赵打过官司,并且打赢了,有没有判决书,网上能不能查询到?”

    “有判决书,但网上暂时查询不到。”

    “哪来的判决书?”

    “我让万雨弄的,ps,不是很难。”

    “你居然连法院的判决书都敢伪造!”

    “老板,我又不是招摇撞骗,我是为了办案。”

    “好吧,那既然有判决书,法院就应该按规矩网上公开。别人不懂,他们懂,他们要是上网查询不到怎么办?”

    柳贝贝急忙道:“老板,不是所有判决都能在查询到的,做局之前我了解过,比如有的法官水平不高,虽然判决没问题,但在文字上并没有把事情说清楚,甚至有错别字,那样的判决书就不会上网公开,涉及到一些个人隐私和商业秘密也不会公开。并且就算公开也不是即时的,这需要一个过程。”

    “你是说老赵打的这个官司时间不长,裁判文书网上查询不到很正常?”

    “嗯。”

    “那何叔呢,他们做的是风险代理,不可能不担心事情办完之后何叔不给钱,肯定会调查何叔的背景。”

    柳贝贝笃定地说:“老板,何叔你就更不用担心了,不是所有有钱人都喜欢出风头的,隐形富豪有很多,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说具体点。”事关行动成败,韩昕觉得必须检讨下行动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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