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跑了进去,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娘,娘,我爹来了。”

    卢氏正在房间里整理着喜宴用的东西,忽然听到房遗爱大喊,便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说道:“回来就回来,喊什么喊,没看正忙着吗。”

    “娘,我爹来了。”房遗爱笑着说道。

    卢氏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你是不是皮痒痒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骗娘。你爹可是咱大唐的宰相,哪里会轻易离京。没事一边呆着去,捣什么乱!嗯?你们两个怎么还呆在一块,后天就要成亲了,从今天晚上开始坚决不能再见面了。漱儿,我啊给你已经寻好了绣楼,就在城东的别院里,一会我跟你一块过去。”

    房遗爱一阵无语,见老娘压根就不信自己说的,无奈下只得给高阳公主打了个眼色。高阳公主抿唇笑了笑,上前伸手拉住卢氏:“伯母,哥哥他没有骗您,伯父真的来的,他就是朝廷派来河州视察的官员呢。”

    卢氏愣愣地看着高阳公主,又看了看点头的房遗爱,有些半信半疑道:“真的假的,你们不会是合起来骗我吧?”

    “我们哪敢啊,您要是不信可以出去看看嘛,爹现在就在前厅等着。”房遗爱无奈的说道,还别说,老爹这次亲自来河州的确是太突然了,要是自己的话也不会相信老爹会来河州。更何况自己老爹还是大唐最为敬业的宰相,平日里都是早出晚归,所以老娘这反应也并不奇怪。

    卢氏见两人都这么说了,心里头也有些相信,但却感到不可思议,带着半信半疑的心情,跟着二人一起来到了前厅。一进门便看到座椅上正低头喝水的房玄龄,忍不住惊道:“老爷?!”

    房玄龄闻声连忙放下手里的茶碗,起身笑道:“夫人,这些时日过得可好?”

    卢氏双眼微微一红,快步走到他跟前,也不顾周围还有人在,伸手一下子就揪住房玄龄耳朵,怒道:“你还知道来?儿子成亲这么大的事,你啥也不管全丢给我,我什么都办齐全了你才跑来。你还问我过得好不好?我一个忙前忙后都好多天没睡好觉了,你说我过得好不好!你说?”

    卢氏地突然发飙,让刚刚一块走进来的房遗爱和高阳公主呆滞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半晌后,房遗爱才狠狠的咽了咽唾沫……我的妈呀,老娘也太彪悍了,这完全不给老爹面子啊!

    房玄龄也是一脸尴尬,正打算服软道歉时,眼角余光扫到了门口站着的房遗爱和高阳公主,于是狠狠瞪了房遗爱一眼,喝骂道:“兔崽子看什么看,逃跑的事情还没跟你算账,现在给吾滚回去将《陈情表》抄送二十遍,明日检查。”

    他不说还好,这一开口房遗爱一个没忍住就笑出了声,刚笑了一声就被一旁高阳公主伸手狠狠地拧了一下,吃疼下他也立刻反应了过来,连忙将笑声硬是憋了回去。涨红着脸,拱手说道:“那个……爹,我先走了。”

    说完在房玄龄杀人的眼神中拉起高阳公主拔腿就跑,一直跑出了衙门,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松开捂住嘴巴的手放声大笑起来。

    此时前厅里,房玄龄在确认没有人后,才一脸讪讪的笑道:“夫人别生气,我不是有意的。你也知道我可是咱大唐的宰相,一时半会也走不开啊。你看我这一得到陛下的恩准,就立刻赶来了,担心夫人你一个人太累了,紧赶慢赶今天才到了,路上连口水都没有喝。”

    “你活该,渴死你算了!”卢氏怒气冲冲的说道。

    “是是是,我活该。不过夫人,你能不能先松开手,在孩子面前给我也留点面子。有话咱好好说,我给你带了东西,陛下赏赐的。”房玄龄说道。

    卢氏哼了一声,松开了手,目光望着房玄龄,气呼呼的说道:“我才不稀罕呢,什么赏赐给我的,还不是给公主撑面子。”

    “呵呵,都一样,都一样。”房玄龄在旁赔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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