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事。你们看到的都不是真的,我那是研究肥料,可以提高粮食产量,不是神经病。”

    然而他不管怎么解释,都没人相信他的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王太医令拿出银针,点燃油灯在烤着针,然后抬袖朝着自己头上扎来。

    “喂喂喂,住手,快住手。你要给我打针就死全家……”房遗爱气急大骂道,“我没病,真没病!啊——”

    世界都安静了,房遗爱被实在是看不下去的程处亮抬手一巴掌给打晕了,在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中,他撇了撇嘴道:“终于清净了!王大夫麻烦您出手。”

    接下来就好办多了,王太医令手脚麻利地对着房遗爱进行诊治后,在卢氏千恩万谢中被送回了宫门外。而房遗爱也被程处亮和杜荷带人抬回了家里,全身上下都被绑住,强行躺在床上进行静养。

    睡梦中房遗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了自己要跟高阳公主成亲,但拜堂时那个小公主闯了进来,提刀就要杀自己。

    大惊之下,房遗爱一下子就从梦中惊醒,一切都恢复了原状,发现一切都是场梦之后,他微微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高兴,紧接着他就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绳子绑得结结实实的,顿时就欲哭无泪。

    实在是太难了,这年头想干成一番事业,真的不容易啊。本以为只要在这年头会种地肯定吃香,但事实却给了他太重的打击,他想过千万种阻碍自己的难题,唯独没有想过会被当成神经病。

    这名头一旦落在头上,想要再拿掉就难了。这就跟进了精神病医院一样,想要在里面证明自己没有病,压根就没人会相信你。这不废话么,没病你会被送来这里?

    不行,绝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本少爷必须得自救一下,证明我没有病!

    房遗爱下定了决心后,就哭着喊着要找老爹房玄龄,谁来说都没用,卢氏整得没法子了,就差人去尚书省找房玄龄了。

    房玄龄在听到卢氏找大夫给儿子治病了,心里着实被吓了一跳,那小子根本就没什么病,这按照脑疾来医治,可别弄巧成拙了。

    于是他交代了一下事情后,就连忙回家了,一进房门后,就见房遗爱一脸悲惨的说道:“爹,您可回来了,救命啊……”

    看到房遗爱的样子,房玄龄眉毛一阵跳动,险些就笑出声来,又意识到场合不对,便急忙轻咳了一声,问道:“怎么回事,绑了这么多绳子?”

    房遗爱闻言一阵羞愤,看着房玄龄说道:“爹,您还拿我寻开心,差点都被我娘当成神经病给治傻了。”

    “哦?然后呢。”房玄龄似笑非笑的问道。

    “然后我就找你了,这傻子我不装了,谁爱装谁装去,挨揍我也认了。您赶紧给我娘解释一下,这么下去我就要真成神经病了!”房遗爱嘴角抽着说道。

    似乎早就料到房遗爱会这么说,房玄龄眯起眼睛,不急不慢地说道:“有句话不知你可听过,装傻容易澄清难。现在你应该尝到滋味了吧?相信你一定解释过,但结果怎样?有人相信你吗!”

    房遗爱脸色一黑,他那里听不出老爹话里头的意思,一咬牙说道:“肥料我不要了,免费送给您。”

    房玄龄瞥了他一眼,笑道:“你还没明白这其中的利害,那肥料虽好,却对吾没有任何用处。而且为父论身份虽然可以帮你,但此言从为父口中说出,天下相信的人估计也没有几个。所以,你该找一个能让全天下都信服的人,来替你澄清这个事情,并且他对肥料很感兴趣。”

    房遗爱也不是傻子,经过房玄龄这么一提点顿时就明白了怎么做了,可是那个人是相见就能见到的吗?自己好像还不够资格啊。

    似乎明白了房遗爱的难处,房玄龄笑了笑,若有所指的说道:“听闻你最近跟一位公主关系非常要好,替你引荐一下也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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