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莫名觉得很爽是怎么回事。

    之后中年天师回来,说原天师直接去道观了,两人便去官府提了女天师一起赶去。

    他们刚到,就见原天师从另一边也方至,女天师一看原天师,吓得整个人都哆嗦起来,上前拜见。

    “师伯祖,您怎么也来了?”

    原天师淡淡一言,与赵相招呼:“一道进去吧。”

    赵相不敢托大,请原天师先行,他和中年天师并肩跟随,女天师老老实实跟在后头不敢溜走。

    观主迎了出来,知道来意,亲自带着他们往侧院去,侧院里,朱大善正和挂单的道士谈古论今,见到一群人来,招呼观主,别的人,他也只是看原天师和中年天师眼熟。

    赵相一直在仔细观察他,见他的目光落在无论自己还是女天师面上时均是陌生,不由更加纳闷那女天师闹的是哪出。

    朱大善哎哟一声,才想到什么,郑重对原天师道谢:“老大人,您那符可真灵验。”

    原天师已经感应到自己的符不在他身上了,不由诧异:“你又遇到妖物了?好,总算替你挡了一劫。”

    朱大善:“不是我,是王家。”他将护身符的事情一说,替王家感谢原天师:“老人家年纪大了,险些——万幸万幸,老大人您救人一命呢。王家还向我讨符呢,我怎能还有啊,只说偶遇神仙给的,我可没说老大人您,您不生气吧。”

    原天师笑笑,随后一回头,凌厉的目光摄向女天师。

    女天师吓破了胆,当即噗通一声跪地。

    不知内情的几人诧异,这是怎么回事?

    原天师先回头来问朱大善:“仙人他——”

    朱大善愣了愣,回了句:“在屋里呢。”然后想想道:“我们说话他都能听见。”

    赵相莫名其妙,去看挂单道士,挂单道士也茫然,这是朱大善借住的院子,一直没见别人啊。

    原天师对中年天师点点头。

    中年天师先是对女天师喝:“孽徒,你可知错?”

    女天师白着小脸:“徒儿知错,但我、我事出有因——”

    后头却又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来。

    中年天师心中骂一句孽障,与几人解释道:“那护身符是我师傅亲手所画亲手戴到朱公子脖里去的,按说,没人能解得开,除非自己师门学了这咒的人。”

    朱大善恍然,疑惑看跪着的女天师:“这位——女大人,是你解了我的护身符?为什么?”

    女天师不开口。

    中年天师大喝一声:“说!不然门规处置,十倍。”

    女天师身体一晃,抬头看朱大善,两粒无邪大眼紧盯着他:“你来京这么久都没去赵府,是不是不想履行与赵家的婚约?”

    朱大善一跳:“你怎么知道我和赵家的事?我明明什么人都没告诉。”

    脸一白,惊疑不定:“难道你是妖精?”

    赵相皱眉,怎么又关妖精的事?

    已到此时,赵相缓缓开口:“大善世侄,我便是你父亲的好友赵显。”

    轰隆,朱大善惊呆,猝不及防,这就见了老泰山?

    屋里郝灵和灵灵灵吃瓜子看戏:“看吧,朱大善不找事,妖精不生事,还有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跳出来。啧啧,这个事故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