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她,就像寻得了什么好玩的游戏似的。

    因为她的举止让我想起了一个认识的人,所以我反倒不生气也不害怕了。

    “我就是看不惯你。”她把手掌按在桌子上,把身子往前俯直直地盯着我们。或者准确地来说---是盯着我的脸。

    她继续说---“看不惯你这张脸,这张太过洁白无暇的脸。--应该是我拥有才对哈哈哈哈。”她狰狞着脸上的每一寸肌肤,恶狠狠地大笑起来,那样子像极了一个魔鬼。

    “噢--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我冷冷地笑了,这女人怎么连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都嫉妒成这个样子。

    “不过--我的脸再洁白无暇,也跟你无关吧。”我冷笑了一下,把被折磨的乱七八糟的食物推到了一边,接着忍受着食物开始散发出的油腻的味道和肚子上的伤口隐隐作痛的感觉。

    “我见不得你这种东西活在这个世界上。”女人的眼里突然闪着明亮的光,但说话的声音却在颤抖,而且带着哭腔。

    阿雀的手碰了我一下,他低声在我耳边说---小礼,不要去刺激她,我们走吧。

    我笑着安抚阿雀说没关系,我想和她好好玩玩。

    “噢---,是这样。”我特意拉长了声音,用特别讨人嫌的语气慢慢吐出这三个字。

    说完,我抄起桌上的叉子,对准了那个女人丑陋的眼睛,在扎到眼睛里的那一刻停住了动作。

    我看到她和眼睛同样丑陋的额头沁出了细汗。

    “怎么样,差点离开这个世界的感觉,还不错吧。”我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这就是你想让别人体会的感觉?---未免太无聊了一些呢。”我重新把叉子放回了应有的地方,接着说:“不过--我对你脸上的伤疤,倒是有点兴趣。怎么来的?”

    女人听到我的话之后,咬牙切齿地紧紧盯着我,那眼神像极了一头野兽盯着自己的猎物。

    “你这个魔鬼,魔鬼!---”那人喊完便开始躺在地上大哭了起来,她那副捶胸顿足的样子,好像一个三岁的小孩得不到想要的糖果便躺在地上撒泼一样。

    阿雀在旁边拉着我要走,我定定地站着,看着她这副模样,想起来以前和方榷在电梯里遇到的那个疯女人。

    真像她啊,可惜不是,可惜--不是。我在心里默默想着,并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害怕。

    方榷的影子,有关方榷的一切,好像一直都很难从我的生活里抹去。

    而我恨极了这样的生活,顺带地我恨极了享受这种生活的自己。

    女人开始在地上乱滚乱爬,然后开始尖叫起来直到把食堂的工作人员全部吸引过来。

    最后她被人用担架绑起来然后扛走了,走的时候她一边挺直身子一边骂骂咧咧,嘴里是我听不懂也不想听懂的泰语。

    阿雀拉着我的手,说:“我们走吧,芭芭拉夫人他们来看你了。”

    我转头冲他微笑了一下,把自己散乱的头发低低地扎了起来,说:“嗯,走吧。”

    回到病床的时候,我便看到了芭芭拉夫人的背影和被她牵着的阿里。

    阿里今天似乎心情不错,她看到我,马上抱着我甜甜地笑着说把水果递给我,我正准备跟她道谢,她突然抱住我的大腿,哭着说:“小礼--你吓死我了,我我我--我以为你要死掉了!--”

    我愣愣地看着芭芭拉夫人,再看看一旁一脸担忧的小金,再看看在一旁憋笑的阿雀,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阿里真是可爱。

    她和我遇到过的别的小孩都不一样,特别地---不一样。

    她总是很情绪化,从来都不会像别的小孩一样撒娇,从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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