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是别人,再喜欢我的女人都是别人,和我毫无关系的人,明不明白,除了你,我目中无人!”

    天景红着脸,扭捏地低头搓衣角,搓了半天问他,“那,你把山寨撤了,那个息河姑娘怎么办啊,你也要把带她回齐朝吗?”

    “我真是服了你!我带她回去做什么?她也从來不知道我是齐朝人,对静华山上的人來说,我就是胡勉,他们的大当家,沒有來历的神秘人,甚至连真面目他们都沒见过。山上有个叫苏恒的人,他也是很早就上了山的,一直都对息河有意,这次撤了山寨,我就让他带息河走!”

    天景心里对他随便给属下包办姻缘很不以为然,但这结果总比贺云阳自己带息河走好得多。她看了看前面离山寨已不太远,就笑道,“胡大当家,就快到寨子了,你把狐狸脸戴上吧!”

    贺云阳依言,从怀里掏出银狐面具戴在脸上。天景看着狐狸笑眯眯的样子,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些不安生,问道,“贺云阳,你真的沒有让息河看过你的脸吗?”

    贺云阳的愣怔只是刹那,他脸上又带着面具,因此天景沒发觉他的失态,只听到他说,“沒有!”

    天景永远不会对贺云阳用读心术,因此她永远不知道,几年前她发现了贺云阳的胡勉身份,在银月原和他吵到分手的那个晚上,贺云阳在静华山借酒消愁,大醉后不但让息河看到了脸,连荒唐事都差点做了。

    由此可见,这世上沒有不对女人说谎的男人,贺云阳都如此,何况别人。所以对一些敏感的问題,女人们要么别问,要么相信。

    就在他二人说笑着信步上山的时候,一支精悍的队伍已经在离静华山百里的楚州集结完毕,直奔静华山而來。

    贺云阳带着天景进了岳霆寨。云阳公子聪明绝顶,算无遗策,从來都是算计别人的。可是,他很快就被一个绝沒想到的人狠狠算计一把了。

    岳霆寨里灯火通明,人人都在忙碌,也有些伤感。七天前,他们的大当家,那位戴着银狐面具的神秘的胡公子给他们下了一个命令,收拾打点山寨里的所有东西,除各人私用之物外,山寨公有的东西,方便携带的都带走,不能带的就留下,十日后,山寨中人马全部撤下山去,还愿意跟着他的,他会带他们到齐朝去,不愿意跟着他的,就自行决定去向吧。

    这个消息对静华山的人來说可谓是半好半坏。几年前大当家的莫名其妙下了从此再不许下山做生意的禁令,他们就被大当家的白养了起來,每天还是要习武操练,就是不许下山。虽说从不缺吃少穿,但落草之人哪个是安分老实之辈,被困在一座山上好几年,无聊闲闷也沒处排解,人人都沒好心情,但忌惮那位胡公子手段着实了得,而且息氏兄妹管理有方,总算这几年里都安稳过來了,现在胡公子终于发话可以下山了,并且是永远离开这座早就呆腻了的山,大家自然高兴。但一想到是要跟着胡公子到齐朝去,难免有背井离乡的伤感,可不跟着胡公子走,也想不出有什么地方可去,那就全体跟着他去吧!

    全寨的人之中,息河的心情是最糟糕的,公子连最沒用的小喽啰都愿意带走,唯独不不愿意带她走,不带就不带吧,还把她交给了苏恒。

    她什么都听公子的,但这次她不听他的话。可苏恒这个沒眼色的,不管她的脸多冷,还是笑得像猫一样跟在她身边。

    “苏恒,我不喜欢你,你知不知道?”用再冷的眼神也瞪不走他后,息河终于直截了当地说话。

    “知道呀。我还知道你喜欢大当家的。我还知道你说对息大哥说过,除非以后再也见不到大当家的面,你才会绝了对他的痴念。那你干嘛不跟我走呢?你跟我走了,就再也见不到大当家了。你跟我走,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你也能慢慢喜欢上我的。你看,这不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好主意吗?”

    息河哭笑不得,这大概这苏恒这个榆木脑袋所能想到的最好的主意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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