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根本不能负重。只能做垫脚之用而已。但也只能这样了。

    赵祈望带着人离开,准备工作就到这里了,到底能不能成功,就看他运气如何了!

    三日后,双方战阵重列,出阵对战的还是那两人,不同的只是宫连城越发精神越发狂傲,赵祈望则是一副刚被人从病床上拉起的萎靡样子。

    宫连城瞧了瞧赵祈望,觉得杀这种窝囊废实在污了手中宝刀,可是不杀他就过不了边境,就勉为其难杀了吧。

    他横起斩马刀,还是昨天那招,向赵祈望腰间扫來,赵祈望带马而过。然后掉头就跑。

    宫连城气得想笑,心想这小子真是一次不如一次,前几天好歹还过了两招,今天只一招就吓跑了,而且他肯定已经吓破了胆,连方向都弄错了,不向本阵里逃,倒向南跑了。

    宫连城当然再不能让他逃掉,拨马就追过去了。鲍朋來急叫道,“快敲鸣金锣,让宫将军回來,小心有诈!”

    旁边一位将领笑着提醒,“大帅多虑了,一马平川的草原,不可能设伏的。等宫将军带回赵祈望首级,我们就可以率军冲杀过去了!”

    赵祈望的‘青龙’已经加强营养喂了三天,又是三天被关在马厩里休息,今天放开來奔跑,精神百倍,速度越來越高。赵祈望不得不勒紧了些缰强,免得宫连城被落得太远。

    前面那片沼泽已经在望了,赵祈望调整了一下方向,瞄准了那条埋在泥浆下的草路,猛力一夹马腹,叫了一声,“‘青龙’,跑啊!”

    “青龙”一声嘶鸣,跑出了前所未有的速度,踏上草路时,四蹄只是轻轻点过,如飞一般

    赵祈望闭上眼睛,仿佛听到了阿爸慈祥的笑语,“望儿,有阿爸在,什么都不用怕!”

    他再睁开眼睛时,已经到了对岸。

    他转身,对着后面的宫连城大喝,“宫连城,赵某就与你在此一战,來呀!”

    宫连城哪里经得起被手下败将叫板,怒吼一声就冲了过來。

    他的马也很快,但毕竟不像赵祈望几天前就开始养马,也不曾特意提速,再加上草路已经被“青龙”踏坏了,他的马正正好好地被陷在了半途。

    马的重量加上宫连城加上大刀,下沉的速度很快。宫连城刚反应过來,马腿已有一半陷了下去。他用大刀往泥里探,深不见底。

    他自知此番不能幸免,指着岸上笑笑看着他的赵祈望大骂,“鼠辈,懦夫,无力和宫某对战,就出这种卑劣手段陷害宫某!”

    赵祈望毫不在意,笑道,“赵某出征前,皇上就有交代,她不指望我能打过你,但一定要取你性命。我大渊女皇神机妙算,她说蒙行州是赵某的故乡,也必是赵某的福地,果然被圣上一语言中了。宫连城,赵某这就取了你的首级回去,把宁军赶回老家去!”

    宫连城的马已完全沒入泥浆,他的腰部以下也沉了下去,他狂笑道,“赵祈望,你要如果取到宫某的首级,有种过來取!”

    他刚说完全,眼前白光一闪,颈中已套上了一把半月形的弯刀,刀柄上系着一条绳索。赵祈望冷笑一声,猛力一拉绳索,宫连城的头颅就被锋利弯刀割下,又被回抽的大力带到了赵祈望这边的岸上。

    赵祈望下马捡起宫连城的头,对着他满是凝固怒容的脸冷笑,“宫将军有所不知,赵某是牧马人的儿子,这一招弯刀取头,是从套马索发明出的,宫将军可还满意?”

    沼泽里,军团连城的无头尸体正缓缓沉下无底的泥浆,成为蒿草的养料。

    宫连城死不瞑目的头颅被赵祈望掼到了宁军阵前,主帅鲍朋來惊怒恐慌交加,头一晕,险些一头栽下马去。这倒并非他胆小不经事,只是面对万万沒想到却偏偏发生了的事,有几人能镇定泰然?

    其实宁朝这边战将还有很多,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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