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毕竟去到皇后那里不方便行事。”

    张荇之倒是一个懂时务的人,她要去到皇上的身边当值才能找到那个东西,在皇后的身边就相当于绑定了,哪里都去不了,更不用说想要得到什么。

    现在这般倒是给了张荇之一个很好的契机,现在整个宫里都在担心皇后的事情,极大的方便了张荇之行事。

    宴栖也听说了宫里发生的事情,昨儿他再去那个巷子里面看过,张家姑娘已经不在了,而且是明显有被翻找过的痕迹,这件事情想必也是和君酒有关系的,只是不知道君酒在这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他这个未婚妻隐瞒的东西还真的是多呢,也许会因此知道一些不一样的事情,事情演变的真是越来越有趣了,还真是不知道这个京城能在君酒的手里玩出什么花样。

    想来先前的君酒不是高攀平阳王府,而是看不上平阳王府,也不知道现在这般的情况是不是看上了信北侯府的价值。

    他自认为现在的信北侯府实在是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让君酒看上的,除了他自己,否则君酒怎么会对他这般上心,连婚事都算计好了。

    真是一个精明的小骗子,骗了不少的事情呢,就是不知道届时她能够怎么解释这些事情,真是好奇。

    君酒才几岁,便已经是算计好了这么多的事情,真是不简单,不知道君家的人是不是都是这样的,上次他见到君睿的时候,便见到君睿进了一个巷子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

    因而那个时候他还想着去看一下这个未来的大舅爷,但是被人告知君睿不在府中,看通传之人的焦急程度,想来君睿已经是有一段时间不在府里了。

    这两兄妹真是一个比一个神秘,只是不知道他们各自做的事情对方是否知道,琅城君家确实是一个酿酒世家,现在的嫡系便是君酒这一脉。

    直到掠冬过来提醒,宴栖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原来已经是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了,君家之人还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