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隐瞒一时便是一时吧,毕竟现在这般的场面着实是不好说,她也不知道宴栖会在这其中扮演什么角色,若是一介旁观者还好,最怕的就是宴栖会参演其中。

    即使宴栖这么多年没有理会过这里面的事情,难保现在不会理会。真是难办了,还要相个法子把宴栖给隐瞒住。

    迟暮走了之后,君酒这才重新躺回来了贵妃椅上,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她都没有时间去观察信北侯府的情况。

    不知道是希望现在的时间过的快一些,还是慢一些好,若是宴栖发现了,质问她,她又该是如何让收场,但是现在的情况进程还是必须要加快些为妙。

    “芝儿,把小白拿过来。”

    前些时日宴栖好像是把它拿过去沈府里面,她也需要知道现在的沈府是什么情况,毕竟沈哲在的时候,把沈府看的太死了,谁说沈哲只是一个纨绔,什么事情都不理。

    现在的情况明明就不是这样,沈哲可是精明的狠,即使上次与二皇子这般周旋,沈府也没有什么实际上的损失,除了受了一点轻伤,什么事都没有,多么聪慧的一个人啊,只这般便能够轻易的化解了危机。

    现在桌面上显然是放着了纸墨笔砚,而小白自然也是懂得君酒的意思的,当芝儿把小白放下去的时候,小白边主动的抓起来了为它特制的笔,开始在纸上写写画画起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张图纸便已经是完成了,只待晾干的时候,便能够看出来这个布局了。

    现在的小白已经累的抱着宴栖那根磨牙棒开始睡觉了,真是辛苦它了。

    “芝儿,好好照料小白。”

    芝儿应声,便把小白给送下去了,只留下君酒一人在独立思考,这种情况她不便打扰姑娘。

    一般姑娘在想事情的时候,都是不许有人打扰的,她们都是知道的,即使小白也不能在内。

    现在的君酒实在是不想思考这些事情,如今她只想要好好休息一番,她的脑袋已经是装了太多的东西了,明天再思考吧,明天是一个思考的好日子,今天不适宜。

    就这样,君酒便躺着再贵妃椅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