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赌坊门口,往门口看了一眼心里想到原来是这样啊,倒是我想复杂了。

    一更天时,君酒带上面纱出门了,顺平赌坊二楼,单独小间里,易岚看着眼前之人。

    “君酒,你可算回来找我了,这么多年,你就当真没想过回来看看,我们的婚约都不能让你有所动容吗,当真绝情啊。”

    易岚手持扇子,慵懒的半躺在椅子上,说这话是确实是一点都不含糊,一个罪名就这样倒扣下来了,细看眼角却是带着笑意。

    “怎么,扇子可还满意?”君酒看着易岚手上的扇子正是她送的一把。

    “这扇子嘛也就一般般,这般平常的手艺你也敢给我。”言语中的不屑差点溢出来。

    “只是这盒子是个好东西,差点眼拙没看出来这青檀木的巧妙之处。”易岚语气懒洋洋的,一点都不像刚刚字面意思的婉转千伥。

    “许多年不见,易小世子还是如此的欠,怎得不见京中趣闻,让你受点搓呐,还以为昨儿个顺平赌坊能让你出点血,那般背后之人不知多气人呢。”

    君酒喝着小茶,轻轻淡淡的说出这番话,偶尔望向窗外,看看黑夜笼罩的青石台,心里微憾京城地界果然不像表面般平静,沉于水底不显露风声。

    “啊,绕是我忘了,这部你自导自演的戏,是打给京中看的吧,既能让背后之人知道你易岚不学无术,但凡有点脑子也不会输的如此惨烈,偏偏靠一点儿运气赚了满怀。”

    “平阳王府这是招惹是非被惦记上了吧,你这个嫡出的继承人就玩上了这么一出,顺平赌坊这么大的产业流水账不少吧。”

    君酒悠悠慢慢的说,仿佛自个在背后指导似的,像个军师般,不骄不躁,缓缓道来,也不像说书般突然顿悟,平平淡淡再无其他。

    “京城局势动着一盘皆输,不动声色却使人不敢小觑才是正道。”易岚看着面前的少女,依旧聪慧,偏偏是不以为然,嚣张极了的脸,日后做事也定会像这般不计得失罢。

    君酒不可否认,易岚确实有这个能力撑起平阳王府的一片天,就算当今王府被猜忌,依旧闻风不动,随意的让自己化解了。

    “君酒,你初次来京,小心宴家人。”

    “好”

    这场对话,并非各自为营,恰恰是因为两人本就是互相关注,最好的掩护就是两人门第豪不搭边的门第,以及这婚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