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什么。

    只是没有想到白辞竟然这么在意这件事情,也是,本来她们就只是合作伙伴,他的利益也在里面。

    总不可能就为了她一人,就弄成这般的场景。

    “白辞,你的语言过激了。”

    “是,但是我也希望能够通过这么一席话,能够让你明白,你不是独自一人,还有人跟你并肩作战。”

    看来白辞真的是很生气,否则也不会像现在这般,连茶水都忘记放回原位了。

    白辞本来就是一介极其有原则之人,观看这整个雅间,如今只留下了他走之时的脚步声。

    格外的沉重,一提一落之间直冲她的心灵,白辞一直都在顺从她的意思,但是这一次,事情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是从哪里开始,她也记不得了,依稀记得她没有以前那般果断了,就连南桑见她的神情,都变了模样。

    似乎是惊讶,也有些出乎预料,还想出言提醒之际,只不过被她看出来了,而直接转了话题。

    是的,她在逃避,她知道。

    君酒一人在雅间里坐了很久很久,久到茶壶中的水已经续上了很多次,开始还想着要喝酒的。

    倒是后来想想,还是茶水比较清醒,从白日至夕阳西沉,再到夜幕降临至熠熠生辉的星火。

    君酒终于动弹了,走出雅间,站在这长盛十里巷的道路之中,始终记得她一开始来到这里的目的。

    回头仰望着由她亲自提笔的杏花酒肆牌匾,如今正融合在这夜色之中,稳稳扎根于这京城之中。

    一路上漫无目的的游走,哪里都不算是尽头,只见护城河边有一介女子正静坐在阑珊之中,悠悠的逛着腿。

    借助着这微弱的月光,勉强能够看清楚这周围的景色。

    “君酒,你这是在做什么。”

    “嗯,思考人生。”

    呲,一声不大不小的笑声在这平静的湖面荡漾出花儿来。

    “倒是有趣,我还以为你想通了。”

    “是啊,我想通了,我们可以合作。”

    阑珊里从始至终就只有君酒一个人,若是走进一看,你会听到一介以纱覆面的女子自言自语的声音。

    像是在对话。

    谁说青檀木的神力需要催动的,这位江婉儿姑娘,不对,不能够称为姑娘了,江婉儿前辈,她的祖上。

    偶尔就出现一下,之前所说的合作,过了这么久,还是达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