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说书先生是一个正值中年的男子,手持纸扇,抑扬顿挫的语气能使人感受到身临其境的样子,能让人感受道喜怒哀乐,真不愧是京城说书第一人。

    也许只有那些心态极其稳定的人才能不受其影响,还有就是极为世俗之人。

    君酒依旧还是没能听完这出书,实在不是因为说的不好,而是不想再回顾一遍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半途走出来,站在客栈门口,仰视着笼罩着这片京城的天空,湛蓝没有一丝杂质。

    芝儿依依不舍的跟住,姑娘是最大的,听书这些都是小事,什么时候不能听呢。

    停驻了一会儿,正准备走过对面,突然冲出来一个小孩子,向君酒冲过来。

    芝儿还没来的及阻挡,小孩子就已经撞到君酒了,瘦瘦小小的孩子力气还不小,让君酒都踉跄了一下。

    小孩子看起来也就八九岁,面色蜡黄,踌躇着小手正准备向君酒道歉,“姐姐对不起。”

    君酒也不在乎,只伸手让小孩子过来,小孩子紧张极了走过来,君酒便在小孩子耳边说了一些话,便带着芝儿走了。

    小孩子停驻了一会,向君酒走去的方向鞠了一躬。

    “姑娘,我看到了,您为什么不制止。”芝儿感受特别奇怪,明明那个孩子拿了姑娘的荷包,姑娘也是知道的。

    “那个孩子是也第一次行动,面色蜡黄,应该是迫不得已的,还有他跟我说谢谢了。”那个孩子最后跟她说了一声小声的谢谢。

    貌似上次被抢钱追到了也没要回来的也是芝儿呢。

    这一切都被再二楼雅间的宴栖看到了,一不小心就看的又有点久。

    沈哲瞧着眼前这个男人,长得一副好容颜,他今天这般打扮,竟然只是来听说了,要不是他死活不肯再大堂,死缠烂打才上到了雅间。

    现在又看着窗外发呆,莫名其妙的。

    “宴兄,你这是在看什么这般好看。”

    说完沈哲自己也跑过去窗边看,除了来往的人,什么也没有啊,这有什么好看的。

    “看见了一个看不透的人,很是奇怪。”

    “胡须大叔男扮女装?在哪里?”

    “一介女子。”

    听到宴栖说这话,他赶紧再去看看窗外,明明什么都没有,那个女子在哪里。

    能让宴栖看上的女子真是不常见啊,可谓是古中今外第一人啊,他真想认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