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这样的说辞才能说服他。

    宴栖的书童掠冬见状,马上拿出二十两放在桌面上,随便沈哲处理。

    既然宴兄都这般说了,肯定是要有重要的事情才让他去的赌坊,是时候展现出他的用处了,便义不容辞把银子收下了。

    反正是今天晚上的事情,现在的事情自然还是喝酒重要。

    次日清晨,沈哲便匆匆跑去信北侯府,只见宴栖在院子里坐着,旁边放着茶具,品品茶时不时挑逗一下鹦鹉,惬意极了。

    “宴兄,有结果了。”说完沈哲便赶紧喝了一杯茶,累死他了,差点缓不过来气。

    “得到了什么结果。”宴栖一点儿也不惊讶,毕竟沈哲这种从小便在京城混的人,还有什么能套路得了他。

    “隐隐约约感觉是在打探平德王妃的生平事迹,京城圈里大多都有交流,所以打探的并不难,稍微用点心就能知道。”

    这平德王妃和君酒有什么联系,何必要打听一个落寞的王府之人,但是自从平德王府落寞后,好似平德王府便失去了消息。

    “你可有什么想法。”

    沈哲想了一番,实在也是没有想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倒是曾经偷听过他爹讲过以前平德王去世的事,确实有些蹊跷。

    “平德王什么时候去世的?”

    “十几年前。”

    “那也许是跟十几年前平德王去世的事情有关。”

    君酒怎么会跟十几年前的事件扯上联系,难不成平德王妃有她们想知道的事情,还是她们想做些什么。

    罢了罢了,应该是跟朝廷有关,他早已经跟朝政脱离了关系,只要不涉及到信北侯府,就不关他宴栖的事。

    “这件事情就此为止,就不要再理会了。”

    沈哲总感觉宴栖怪怪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段时间宴兄时不时就莫名其妙一下,难不成是因为女子。

    想起这个,沈哲自己都被吓了一跳,难不成上次宴栖在郊外说的是真的,真的有一个女子去了宴兄的人,以往宴兄可是对女子嗤之以鼻。

    “宴兄,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需不需要兄弟帮你分析一下。”

    宴栖压根就没有想这么多,都不知道沈哲的脑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他怎么就表现出来他有心事了。

    “你又被催婚了?”

    果然,宴兄是因为女子的问题,现在竟然连婚事都关心起来了,不知道那个女子是谁,有这般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