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婚房,另外当然也给买了辆近百万的卡宴代步。跟着我还托了关系和一百多万,将我这侄子运作到了市里一家国企工作。

    这还不算完,接着我这侄子孩子出生,连着生了三个。你也知道养孩子的费用很大,再加上他们夫妻俩要上班,又有三个孩子,就请了两个保姆。前几年各种开销,一年加一起就得两百万,都得我来付。这两年三个孩子长大了,开销更大,请厉害老师给他们一对一辅导,参加各种兴趣班等等,每年开支都涨到了三百多万。

    而除了我这个侄儿子一家,我的父母还健在,我还得赡养,每年至少也要给个一两百万。我两个哥哥姐姐家里也要经常接济。更不用说跟他们,以及其他亲戚的人情往来了。

    还有就是老家那边各种协会、部门机构的化缘了,每年也得几百万。

    总之,我每年的各种支出都很大,若我只是看风水赚钱的话,行情若是好的时候还能维持收支平衡,若是行情不好,就有些入不敷出了。”

    陈锋听得出来他说的这些是真的,只能说这就是出生在原生家庭的悲哀了,全家三代都在吸他的血。而且为了父母亲人的面子,以及在当地的名声和生活便利,他还得忍受老家那边那些协会、部门的各种变相敲诈。

    只想想,陈锋都替林平感到憋屈。

    这么说起来,这家伙确实是有些可怜,值得同情的。

    但想到他是个老玻璃,刚才他很可能还对自己见色起意,陈锋很快就将那点同情压下去。

    “你别给我哭穷。”陈锋冷着脸说,“你做这一行一本万利。但你干了这么多年,赚了这么多钱,应该就没怎么做过慈善,回报社会。我现在让你捐钱,帮助农村那些孤寡老人,也算是为你做善事,给你积德。”

    林平这人虽然没做什么坏事,但也没有干过什么好事。所以,这次顺便敲他一笔,让他捐钱去做善事,陈锋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的。说到底,他自己一分钱都没捞到,还浪费了不少脑细胞和口水。

    更何况,陈锋还知道他的秘密,不把他送进去,已经非常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