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副愁容,真可谓是东边日出西边雨。

    早饭后,沐晨照例去地里看了看移栽回来的几株人参,看后便到医馆跟随付老爷子坐诊看病,书读的再多,若不学以致用也是枉然,接连几天的坐诊,沐晨对病人的诊治和用药上也越来越熟练和准确,如此再坚持半年一载的坐诊后就是单独给病人看病也是没有问题的。

    不到半个时辰,沐晨在付老的指点下已经看过五六个病人,都处理的极为顺畅,正接着诊治下一位病人时,付老就被屋外冲进来的一妇人拉住了手喊道:“大夫救命啊,救命啊!”

    来人是南栎粮商周家的仆妇黄婆子,整个南栎的粮食有大半都是周家在经营,不只南栎,南栎周边临县也有他的粮铺粮仓。

    黄婆子是伺候周家大儿媳孙氏的仆妇,孙氏和周家长子成亲一年有余,两人本就青梅竹马,孙氏嫁入周家后也顺遂,夫妻婆媳关系都和睦,加之嫁进去不久就有了身孕,自怀上了周家长孙后,她就差被周家捧上天了,天天好吃好喝的被伺候着不说,连走几步路都是轿子接送。

    月份渐长,孙氏的肚子也越长越大,除了肚子长大,人也越来越胖,远远的看着就像是个冬瓜一样。现在到了月份分娩的时候,痛了两天也没生下来,产婆换了一个又一个,都说是胎儿太大,胎位也不正,生不下来。

    一屋子的产婆你看我,我看你,实在没有办法,被请去周家的产婆中的一人说到了不如请济民医馆的付老来看看。

    所以就出现了在沐晨和付老给人诊治的时候妇人冲到医馆来拉住付老就喊‘救命’的事。

    沐晨跟着付老来到周家,周家也顾不得付老是男是女了,也更管不了他带着他的小徒弟进入到了产房。

    付老在进到产房后,先是查看了孙氏,孙氏已经是奄奄一息,两眼有些觉绝望的看向付老,“救救我!救救我”声音细如蚊蝇。

    孙氏腿上盖有一块早已被染红的棉布,沐晨走向孙氏的腿边,一把把棉布拉开,就看向了孙氏的腿间。

    沐晨这一把把棉布拉开的动作惊得一旁的产婆马上就喝道了,“你这孩子做什么呢?”

    不只是产婆被惊,就是熟悉沐晨的付老也被她大胆的动作给震的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是的,他不是惊,是很尴尬,虽说医生眼里无男女,可他也从没和一个小女娃一起给妇人接生的经历,这乍一下看到她把产妇下半身盖着的棉布扯下来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一众人是惊还是尴尬,沐晨未曾注意,她的注意力全在产妇身上,接着又在产婆和周家陪产的丫鬟婆子惊讶中,付老略显尴尬的脸中走向孙氏的双腿,看着已经全开的宫口说道:“师傅,宫口已经全开,但未见有胎儿娩出迹象,胎位肯定不正,需确诊胎位情况。”

    付老在沐晨的话后也顾不得那一丝的尴尬,也看向了孙氏的下体,一眼后,又伸手在孙氏的肚子上摸了摸后转向周家请来的产婆问道:“怎未调理胎位?”

    产婆马上回道:“已经给夫人顺过了,可就是顺不过来,胎儿一直都是臀位式。”

    沐晨也走向孙氏腹部,单单只用看的都知道腹中胎儿过大,在加上胎位不正,且还是臀位式的胎位,再拖下去也只是一尸两命了。

    这在现代是很轻松的一个妇产科手术,可在这,她还真是犯难了,产妇已经拖了两天了,精神和精力都已经消耗完,再不采取手段,也就只是多拖几个时辰而已。

    沐晨看向付老爷子,“师傅,可否在一个时辰内把胎位调整?”留给妇人的时间已经不多,若能在一个时辰内把胎位调正,再把宫口剪开一些,最后伸手进宫内把胎儿托出来倒还有些生机,指望她自己生是完全没办法了。

    付老听她的意思是只要他能在一个时辰内把胎位调正,她就能把胎儿接生出来,不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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