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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大夫听后道:“少爷请讲,我来写。”

    沐晨想了想道:“我先说,冯叔在补充。”说完便又接着道:“胡粉二钱,鹤虱二钱,川楝子二钱,槟榔二钱……”

    沐晨一个一个说,冯大夫执笔开药方,写完后,沐晨又说道:“病人身虚体弱,配以补气养血丸调理身子。”说完后才向着冯大夫问道:“冯叔你看可合适?”

    冯大夫道:“少爷抬举老夫了,这已是最佳治各种虫积症的药方了,且少爷又顾忌着病人体弱,又调整了病人体虚之症,少爷医术真是令我十分仰慕。”

    男子初时的疑惑,到现在被眼前小孩诊断出病,再到听了冯大夫的话后,他已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这世上竟还有这么厉害的小孩?小小年纪就已经能替人看病了。

    药方开好后,沐晨又转头看向男子,道:“你这病症已是十分严重,这药能见效便好,若服用两剂后仍不见效,便只有再想他法了。”

    男子那还有不听的理,忙回道:“多谢小大夫了。”

    沐晨想着庄户人家的卫生情况也堪忧,又叮嘱道:“回家后除了按时用药,另有一事需多注意,和家人用的餐具最好分开来用,所有衣物最好是用开水煮一下,饭前便后更是要勤洗手,不可喝再生水,若是家人出现了和你一样的情况,一定要早点就医,不可拖延。”

    男子再次谢了一番沐晨后,又说道:“大夫,请问这药钱?”

    冯大夫看向男子,“你给三十文钱罢了吧!”他来这之前便知道这里很穷,很多人都吃不饱饭,更别提拿钱出来看病了,所以他这医馆对于饭都吃不饱的人能收回药钱来都已不易,像是眼前这男子般的,是付不起他们的药钱的,也就半卖半送了。

    男子拿了药后从腰间挂着的荷包里数出了三十文钱来给到了已经安置好马车再回到医馆的小童。

    男子拿药离开后,冯大夫便又问了起来,道:“少爷,这肝吸虫是个啥病?”

    这小镇不似他们住的县城,不是逢场的日子,镇子上便几乎没啥人走动,要不是已经难受到了忍受不了的地步,这人想必是也不会专程来到镇子里求医。这会他走后,便也再也没人了。

    沐晨看着没人,便也详详细细的给冯大夫和一旁的小童讲起了肝吸虫病的发病起因和症状,以及治疗,同时也说了若是吃药效果不佳,最好的便是切除已感染的肝脏。

    两人也都只见过外伤的缝合,这切除脏器从未听说过,哪怕冯大夫已是行医二十余年,可仍是大惊失色,“这肝脏切除后还怎活命?”

    沐晨也不在乎他的大惊,他现在会的,知道的,有师傅在顶包,她还怕啥?什么都不需要再怕,只管放手大胆的去做。

    于是又继续说道:“肝脏功能很强大,不但有再生功能,而且就算切除后,只剩下一小块,也不会影响到人体的代谢功能。再说了,我说的切除也不是全部切除掉,留一部分还未感染的,加上继续杀虫治疗,这样才能有活命的机会。”

    对于沐晨,冯大夫已在付老爷子哪里知道了他会很多,也正因他一学即会,举一反三,就算现在还年幼,也不是他们所能比拟的。所以他才被选为了少主,道:“若到时能见识到少爷的手段,我便是三生有幸了。”

    沐晨大方的回道:“肯定有机会的。”

    “对了,这段时间沐大叔他们一家过得怎样?”虽让他在这守着帮着照看家人,但也没有透露过多。

    “都很好,特别是今年的水稻收成很好。”冯大夫回道。

    沐晨听了冯大夫的话,更觉他大哥说的对,爷奶,爹和伯伯婶娘们一辈子都是在田地里和庄稼打交道,他们更清楚每到一个时节该做什么,而不是像他们什么都不是很清楚,做之前必须要过问一番后才知下一步该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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