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罪该斩!”母案确定回道。

    “可先太子却只是流放,又是为何?”

    “皇上顾忌着先太子和他的父子亲情!”

    “不错,皇上虽为君,但也是一个父亲,他虽气愤先太子做下的错事,可到底念及父子情分一场,所以只把先太子和一些官员流放到了流地。”王渊解释道。

    沐安趁机再说道:“伯父,先太子当真有谋逆之心?皇位迟早都会传到太子手中,他又何必勾结外邦,更何况还是边陲小国的南夷,侄儿怎么想都想不通这事。”

    王渊回道:“你的分析得虽也有理,但事实却是先太子久居于太子之位,觉得皇上一直霸权不想放手,自己在太子之位已经等了多年,于是便想早日上位,这样一来也有了谋逆的理由,有了理由再做出出格的事来不就是合乎情理的事?”

    沐安仍不愿认同,“听说先太子仁慈爱民,很有贤名,这样的人又怎会利用这样不正当的手段去争夺原本就属于他的位子?不应该!”一句不应该再次道出他觉得这事不合乎情理。

    岂知王渊在听了他坚持自己的想法后笑了起来,“很好,我大理寺的官员就应该有自己的见解和立场,不过也不能光有想法,咱们断案得讲究证据,人证物证缺一不可。”

    沐安恭敬的回道:“是,我会认真收集所有的证据,并查明作案动机。”

    王渊很是满意沐安的态度,“好,下去吧,空了的时候多看看案宗,说不定就能从里面发现什么。”

    沐安走后,王渊就让人找来了南宫涣。

    南宫涣来到王渊的房间,“王兄,文公公来可是有事?”

    王渊简单把文公公送来画像的事说给了南宫涣后又说道:“边关最近可有送来消息?”

    南宫涣道:“没有。”回答完后又凑近小声说道:“今日丞相可又去了现太子府邸。”

    王渊道:“有些人是该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