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还得等皇上定夺。”

    沐安听后才解释道:“还请王爷恕罪下官的逾越。”本也没想着一定就能问出结果来,只是想探探闲王口气而已。

    闲王:“你有何罪可言!有罪的是让钰儿离家,让先太子被废,被迫流放的人。”说完后便起身往着门外走去。

    三人送走了闲王后,沐安对着王渊又问起了和闲王差不多的话来,“伯父,既然已经查清了先太子是被栽赃陷害的,是不是就能宣告先太子,以及随先太子一道被害的大臣们无罪了?”

    此时屋内只有三人,沐安问的直接,王渊说话也不没有藏着掖着,直接道:“这是肯定的,先太子之事本就是被污蔑,现案子已查清,先太子和与他一道被流放的官员理应被昭雪和恢复原职。”

    为先太子和众多随他一道被贬,被流放的官员洗净怨屈,以及让他们官复原职,这是王渊做为大理寺卿的职责,也是王渊所期。

    只有仁慈爱民的君主才是社稷之福,才是他们景盛之福,也是朝中百官之福气,而先太子正是这样一位仁慈爱民的君主。

    沐安并不在乎他小叔是否能官复原职,只要能脱离戴罪之身,能让他们一家团聚,能让晨晨不再郁结于心他都满足。

    南宫涣道:“许是王爷现在就去禀报皇上。”说完又接道:“也不知皇上现在身体如何了?”

    王渊也赞同道:“皇上现在身子已有所起色,王爷应是会先做禀报,等明日下朝后,我再问问闲王。”

    因为景盛帝现在身子不适的原因,他不能再如之前一般随意的面圣,恐会打扰到景盛帝的休息,去之前先找闲王确定好是否能去觐见。

    虽还未去觐见,但凭着楚桦毫无顾忌的抽出长剑挥向皇上的时候,他这一生也就算彻底的完了。

    纵然是父子,可被自己亲生儿子这样对待,做父亲的又怎能不寒心!更何况还是高高在上的皇上!

    皇上越是心寒,楚桦犯下的事就越是不能被谅解。即便现在还吊着一口命在,可接下来想要把这条命给捡回来,怕是很困难。

    没了楚桦,余下的皇子亦在没有能和先太子比肩的,不说是先太子,就是小殿下,也是无人能比,又加之父子这些年来吃了不少苦,皇上心底说不定还要再补偿一番,这样算下来,先太子再做回太子的可能性并不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