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纪录片《山河拾忆》在网络平台播放量破亿,说明大家渴望真实的故事。”

    金婉的话让魏疆眼睛一亮,他立刻翻出自己的调研资料:

    “我在贵州认识个老教师,他义务教留守儿童读书二十年,事迹特别感人。但这种题材太苦,投资方肯定犹豫。”

    马路皱着眉敲键盘:“除非.找个有票房号召力的演员来演主角。”

    三人同时沉默,他们心里都浮现出同一个名字——叶茂。

    与此同时,远芳正在洛杉矶参加电影节。她站在红毯上,听着外国记者用生硬的中文提问:

    “请问您对华夏电影的未来有什么看法?”远芳微笑着回答:

    “华夏电影正在打破西方的刻板印象。我们不只有功夫和古装,还有反映当下生活的故事,就像”

    她突然想起叶茂曾说过的话,“就像每个普通人的生命,都值得被镜头记录。”

    深夜,远芳接到魏疆的视频电话。当她看到新片策划案时,镜片后的眼睛微微发亮:

    “我支持你们。但找叶茂可不是件容易事,他现在”她顿了顿,“变得很谨慎。”

    远芳想起上次和叶茂通话,他说体制内的工作让他有种“脚踏实地的安全感”,那些被聚光灯追逐的日子,仿佛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

    叶茂最终还是答应担任顾问。他穿着普通的灰色卫衣,背着帆布包出现在兄弟影视的办公室,让前台小妹差点没认出来。

    在剧本研讨会上,他指着剧本里一处情节:

    “这里不对。留守儿童不会这么说话,他们更敏感,有些话宁愿憋在心里。”

    他说起在拍西游记时遇到的孩子,有个男孩把父母寄来的运动鞋锁在柜子里舍不得穿,每天晚上抱着鞋睡觉。

    电影很快拍摄,叶茂跟单位请假,当领导知道他拍摄的电影题材时,忍不住拍拍他的肩膀:

    “好好干小伙子,我之所以把你叫来,并不是想把你关在办公室,我们宣传部门需要你这个敢想敢干,脑子又灵活的年轻人,不然真成了一潭死水了。”

    电影很快开机了,拍摄期间,叶茂常常蹲在监视器前一看就是一整天。

    有次拍夜戏,饰演老教师的演员始终找不到状态,叶茂主动提出示范。

    当他站在破旧的教室里,借着月光念课文时,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温柔和坚定,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导演立刻调整拍摄计划,决定让叶茂客串这个角色。

    电影杀青那天,金家姐妹特意从国外飞回来参加庆功宴。

    酒过三巡,金婉突然问叶茂:“你后悔进体制吗?如果继续当演员,现在可能已经拿了好几个影帝。”

    叶茂望着窗外的星空,缓缓说:

    “以前觉得站在聚光灯下才能影响别人,现在才明白,在自己的岗位上为普通人做事,同样有意义。就像这部电影,能让更多人关注到留守儿童,这不就是我们做影视的初心吗?”

    自从提出分手后,叶茂还几乎没有跟金家姐妹见过面,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没有哪个男人愿意抛弃一个真心对他的美女,这还是两个。但他是真的没办法了!

    入圈后,乱七八糟的事情见多了,金婉姐妹也彻底成熟了,换在以前,如果叶茂敢这么做,估计她们真敢死给他看。

    但如今她们也能体谅叶茂的难处,但只是有些不甘心罢了。

    不过她们如今也是身份超然,若让她们给谁做情人,肯定是不愿意的,哪怕那个人是叶茂。

    所以,他们之间也就这样默契的选择了不见面。或许时间久了,也就释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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