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

    温热的鲜血喷溅在两人脸上,母猪庞大的身躯擦着叶雨泽坠入悬崖,带起的劲风险些将他也拽下去。

    “你小子命真大。“杨革勇喘着粗气递过水壶。

    却在这时,更远处的森林传来让两人毛骨悚然的咆哮。那声音低沉而悠长,带着金属般的震颤,不像是任何已知的野兽。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检查弹药。杨革勇把最后两颗高爆弹压进枪膛,叶雨泽默默卸下腰间的匕首。

    暮色中,灌木丛传来规律的踩踏声,像是什么巨兽正用后腿直立行走。

    当那东西走出阴影时,叶雨泽差点叫出声。那是头通体灰黑的巨熊,足有三米多高,最诡异的是它脖颈处缠着生锈的铁链,左眼蒙着块皮革眼罩,右爪握着根削尖的白桦木长矛。

    “这这是受过训练的熊?“杨革勇的声音有些发颤。

    巨熊歪着头打量两人,突然将长矛重重戳在地上,发出类似人类的咕噜声。它身上布满弹孔和刀疤,显然经历过无数厮杀。

    巨熊突然直立起身,挥舞着长矛冲来。杨革勇率先开枪,高爆弹在它胸口炸开,却只让这头巨兽晃了晃。

    叶雨泽绕到侧面,将散弹枪抵在熊腹连开两枪。巨熊吃痛挥出熊掌,叶雨泽就地翻滚躲开,后背却撞上尖锐的树桩,疼得眼前发黑。

    千钧一发之际,杨革勇将最后一颗高爆弹塞进巨熊张开的血盆大口,然后猛地踹出猎靴。

    爆炸的火光中,巨熊庞大的身躯向后倒去,压塌了大片树林。烟尘散尽后,两人精疲力竭地瘫坐在地,身上沾满血污和泥土。

    “明天必须装电网。“叶雨泽揉着淤青的后背,“再这么下去,农场得改成动物园。“

    杨革勇苦笑着摇头,捡起熊爪上脱落的金属环——那上面刻着俄文编号,似乎诉说着这头巨兽不为人知的过去。

    夜幕降临,两人拖着猎物往回走。远处农场的灯光在黑暗中摇曳,像座温暖的孤岛。

    但谁也没注意到,黑暗中还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们,闪烁着诡异的幽光.

    回到农场时,月光已将谷仓的影子拉得老长。

    杨革勇用高压水枪冲洗身上的血迹,水流在地面蜿蜒成暗红色的溪流,惊得圈里的奶牛不安地跺脚。

    叶雨泽倚着工具房的门框,摩挲着从巨熊身上扯下的半块皮革眼罩,上面依稀能辨出褪色的红星标志。

    “老杨,你说这熊会不会是冷战时期的产物?“他晃了晃手里的眼罩,“就像电影里那些秘密武器。“

    杨革勇关掉水龙头,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

    “别瞎想,说不定是哪个马戏团逃出来的。“

    话虽这么说,他却将那枚刻着俄文的金属环悄悄收进了工具箱最底层。

    接下来的半个月,农场陷入诡异的平静。

    新架设的电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自动报警器的红灯昼夜闪烁,但除了几只偷玉米的浣熊,再没出现任何不速之客。

    然而这份平静反而让两人愈发不安,就像暴风雨前压抑的闷热。

    这天傍晚,叶雨泽正在给拖拉机换机油,突然听见远处传来撕心裂肺的牛叫。

    他抄起墙角的散弹枪冲出门,正撞见杨革勇从马厩里牵出坐骑。

    “西边牧场!“

    杨革勇翻身上马,“听声音是老黄!“

    两人策马狂奔,扬起的尘土在身后拖出长长的尾巴。

    当他们赶到时,眼前的景象让呼吸几乎停滞——老黄横躺在血泊中,脖颈被撕开巨大的伤口,心脏不翼而飞。

    更可怖的是,牛尸周围布满奇怪的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