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上,臣要是将船卖的太贵,那必然会影响到商贾采买货物,说不定还会打击到他们的积极性,反而不利于市舶司收税。与其这样,还不如卖的便宜点,安安心心的收税便可。”

    老朱想想也是,大明一万贯的货物出海,能够赚到十万贯的财富回来。市舶司收取一成的海贸税,那也是一万贯。也就是说,这一出一进,市舶司还是把钱给捞回来了,一点都不亏!

    “好吧,就依你,四千贯就四千贯吧。”老朱微微一叹,觉得这样也不错。

    随即又立刻嘱咐韩度,“但是这价格可万万不能再降了。”

    人心果然是善变的,老朱刚开始觉得连八百贯都卖不到呢,现在却觉得四千贯已经是低的不能再低的价格。

    “是。”

    韩度告退立刻,不过和以往不同的是。经过这两次的事情,老朱或许觉得韩度会坑他的钱,因此便派了一个太监跟着韩度一起去市舶司。

    韩度回头瞥了太监一眼没有说话,老朱这是不信任咱了啊。可是即便是不信任咱,你派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太监来盯着有什么用?若是自己想要坑老朱的钱,别说是一个太监了,他就算是派一百个太监来,咱都有一百种方法坑了他。

    微微摇摇头,韩度没有理会身后的太监,径直走了。

    韩度告退之后,老朱坐在椅子上久久沉思。‘以巨利,便可以引人不顾一切的向前吗?挖金子的,却没有坐桥头的赚的多,真是一个好故事啊,有趣,有趣!’

    太监跟着韩度来到市舶司。

    韩度顿住脚步,回头看了太一眼,笑着客气的问道:“敢问公公如何称呼?”

    太监三十许的年纪,不老,但也不年轻。见韩度如此客气,太监连忙俯身一礼,“不敢当镇海侯的礼,奴婢姓曹。当然奴婢知道来侯爷这里,做的是得罪人的活计,侯爷怎么叫奴婢都无所谓,但是皇上的钱,哪怕只是一文,奴婢也会看的紧紧的,还请镇海侯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