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恐怖小说不是凭空写出来的,那些描写都是我的亲身体验。”

    “说着,他挽起左臂的袖子。”

    “我惊恐地看着他左臂上布满的伤痕,有棍棒落下的淤青,有锥形器物刺过的细孔,小臂上还少了一块肉,应该是用刀具割掉的。”

    “白脸上洋溢着骄傲的神气:只有用亲身体验写出来的恐怖小说才是最精彩的。”

    “我的脑子开始飞速运转:我承认,你是沐辰,求你放了我吧!”

    “面对危险,放弃一个笔名的争论是明智的。”

    “他冷冷的看着我:你帮我做些事,我就放了你!”

    “说完,他走进厨房,拿着菜板走了出来,一只纯白的猫被固定在菜板上,四肢敞开。”

    “他喃喃着说:我是靠亲身体验写稿的,见惯了血腥场面,有些麻木了,而你不同,你没见过,我来肢解它,你把看后的感受说给我。”

    “说着,他拿起菜刀。”

    “我双眼紧闭,尖叫和猫的惨叫融合在一起。”

    “可就在此时,他的巴掌重重的落在我的脸上:睁开眼,你这个胆小鬼!你知道,我费多大劲才逮住它!”

    “腥臭味刺激着我翻滚的胃!”

    “看着被剥去半张皮的猫,我尖叫着,剧烈地呕吐着。他在不错眼珠地看着我,就像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满是鲜血的手拿着笔在纸上写着,脸上带着兴奋。”

    “我醒来时,身体还在哆嗦,这些梦境太恐怖,也太离奇了,就像无需剪辑的电视剧。”

    “我惊惧地做着推断。”

    “前天晚上,不是梦境,他站在路灯下,引诱我出去,袭击了我。”

    “尔后的几晚,他极可能给我的饮食做了手脚,在我睡去后,进入我的房间,把我绑在椅子上,再把我弄醒,在我面前做那些事,到了一定阶段后,再将我迷倒,收拾残局,把我松开,不留半点痕迹地离开,让我以为那是梦境。”

    “为了证明我的推断,我仔细地查看每个角落。我真的找到了,墙根处有几个血点,是那个家伙清除痕迹时留下的。

    只是有一点我弄不明白,我后脑受过伤,怎么没留下伤痕?

    我也曾想过离开出租屋,可我是一个恐怖小说写手,对未知的东西有着强烈的好奇心。我还是留下了,为防万一,我把这三晚的梦境都写下来,文档标题是《连续剧般的梦魇》。我花费了很长时间,把那人描述得相当逼真,只要警察看到,就会绘出他的画像。我还把他可能和狂热的“如影随形”的读者有关的推测写了进去。”

    “晚上,把所有可搬的东西都搬到门边,直到保证没人能从这种严防中进来。没想到,这也没能阻止他导演我梦境的下一集。

    梦境里,他没再管我,去收拾残局,把血肉模糊的猫尸收起来,仔细擦拭血迹。

    我想不出,他是怎样推开门后的重物进来,又在离开时把重物原样放回的,他俨然就是鬼魅。

    我现在就离开吗?不!我要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把摄像头安装在客厅的角落里,胆战心惊地等待着下一个梦境的来临,我虽不知道他给我设计的梦境大结局是什么,但我知道,如果我还活着,梦境记录可以作为一篇不错的恐怖稿交给编辑。

    在梦里,他让我说出看到一条蛇被剁成十多块的感受。他突然变得烦躁不安起来,说我说的不是真正的感受,在误导他。他把纸和笔摔在地上,不停地在客厅里走着。他的脚在踩到蛇块时,停了下来,怔怔地站了好一会儿,僵硬地转过头,看着我,脸上现出诡异的笑容。”

    “他一脸乞求地说:这些的确不够恐怖,我想到了一种更具震撼性的体验,对我的写作有很大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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