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说只是逢场作戏,闻晓说:韩向东,我见到她了。”

    “韩向东一愣:谁?”

    “闻晓手指着阳台:和你睡觉的人。”

    “韩向东打了个寒颤,禁不住回头看阳台,阳台上没人。韩向东有些气恼:神经病啊。”

    “闻晓不急不恼:你没看到吗?她就在那里啊,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就像咱两第一次见面我穿的那一件。她和我说,你是她的人了,你不要我了,让我放手,把你让给她。”

    “韩向东有些哭笑不得:闻晓,你现在都会编故事了。”

    “闻晓摇摇头:我没编故事啊,她长的很漂亮,脸蛋像成熟的红苹果,粉嫩透红,皮肤像雨后的翠竹,娇嫩欲滴,说话的声音像早晨的鸟啼,婉转动听。她就站在那儿,我们聊了很久。我觉得她说的对,你和我一样,绝望于现在死水一般的生活。你不爱我了,我就该放你走,你去找她。”

    “韩向东这才感觉到不对劲,韩向东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闻晓蜷缩在椅子里,似是对韩向东,又似自言自语。”

    “韩向东起身手扶在闻晓的肩膀上:闻晓,别瞎想了,快休息吧。”

    “闻晓甩开韩向东的手,神经质般的尖叫:别碰我,你这个恶人,你会下地狱的。”

    “闻晓逃命般的跑出去,手里似乎拿着一把刀,向着虚空和黑暗挥舞,大喊杀死你,你这个恶人。”

    “第二天,韩向东带闻晓去了医院。韩向东告诉闻晓,医生说她得的是精神分裂症。”

    “韩向东安慰闻晓,医生都喜欢吓唬人,没什么大事,好好调养一下就好了。

    回到家,韩向东把一堆药放进柜子里。”

    “闻晓问韩向东:今晚还出去吗?”

    “向东踌躇了一会:说有一个美国来的客户,很重要,得去应酬,尽量早回来。

    闻晓没说话,上了二楼卧室。韩向东嘱咐闻晓别忘记吃药,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

    “闻晓设想了几种方式来结束和韩向东的婚姻。

    离婚,韩向东坚决不同意,韩向东说自己在外面就这一次,是逢场作戏,爱的还是闻晓,请闻晓再给他一次机会。

    闻晓尝试过自杀,吃下一大把安眠药,昏昏沉沉睡了半天,竟然又醒了过来。

    闻晓也考虑过杀死韩向东,给韩向东喝的茶里加点安眠药,在卧室烧上炭,死的一点痛苦都没有,但闻晓最后还是放弃了。

    最后闻晓想和韩向东一起死,一了百了。

    韩向东喝了掺有安眠药的茶,睡得很安详。闻晓躺在韩向东身边,感觉好久都没有这么静静的看着韩向东了。

    闻晓感觉到空气中一氧化碳浓度在慢慢增加,但是看着韩向东棱角分明的脸,脑子里有一个小人一直告诉自己,闻晓,这是你曾经深爱过的男人啊!闻晓最后还是放弃了,端出火盆,打开窗子,熬上鸡汤,静静等着韩向东睡醒。

    闻晓想算了,哪有不偷腥的猫。韩向东也是一副浪子回头的姿态,回家的次数也多了。看起来,两人过上了别人眼里的幸福生活。

    闻晓吃完药,病似乎就好了很多。只是每当黑夜,闻晓蜷缩在椅子里,隐匿在黑暗中,眼前如同放电影,从认识韩向东开始一帧一帧放映。”

    “闻晓很享受这时刻,只有这个时候,韩向东才是过去的韩向东,属于自己的韩向东。

    闻晓想让电影慢下来,但是电影似乎开了倍速播放,很快就到了现在。作为导演,编剧,又是演员的闻晓很果断的喊了卡,电影再放下去就没意思了。

    每次电影放完,闻晓如同大病一场,很累很累,就像之前吃安眠药一般浑身无力。

    夜很深了,韩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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