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和陈宫则是略微疑惑,不明白这闹的是哪一出。

    现场气氛紧张起来,两边的士兵,都悄无声息地将自己的武器牢牢握在手里。

    七月流火,烈日炎炎。

    众人鸦雀无声,谁都没有说话,唯有马匹原地踏了一下蹄,或是打了个响鼻,打破这丝沉寂。

    许是感觉到空气里的躁意,过了许久,曹操才深深呼了几口气,脸色平静下来,缓缓说道:“子归,这是何意?

    陈暮摇摇头:“孟德兄还不明白吗?我是在劝你当及时悬崖勒马,不要在死亡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简单来说,别作死了。

    曹仁大怒道:“陈子归,你是在咒我从兄死?”

    陈暮一脸无辜道:“子孝,我一片好心,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呵。”

    曹仁冷笑起来:“一片好心?那这口棺材又是何意?”

    陈暮淡淡地道:“自然是等孟德兄去世之后,用来装殓尸体。你们看,这棺材还是滑盖的,届时还能推拉以瞻仰孟德兄遗容。”

    “你!”

    曹仁曹洪当时候就把刀抽了出来。

    蹭蹭蹭。

    黄忠阿大阿二张龙赵虎以及身后大量骑士同时抽出武器。

    曹操是听说陈暮来了,特意来迎接他的,所以没有带多少人,只有数百人,真打起来,肯定占不到便宜。

    更何况他的亲卫有不少都没有骑马,战将不过五六人,如何比得上人家千名战将级的骑兵?

    因而见陈暮的人面色不善,曹操也心中打鼓,可碍于颜面,一时间竟没有服软。

    双方僵持,剑拔弩张,似乎随时会打起来。

    正在这个时候,远处官道上,一匹关中黑色小毛驴踩着轻快的步子,蹦蹦跳跳地跑过来。

    驴上有一白衣儒生,年约二十上下,长得剑眉星目,仪表堂堂,侧坐在驴上,腰中别着个酒葫芦,在小毛驴蹄子哒哒哒的声音中,慢慢地来到众人面前。

    “明公!”

    郭嘉跳下小毛驴,先向曹操行了一礼。

    曹操见到他,脸色缓和下来,点点头:“嗯。”

    “光禄大夫!”

    郭嘉又面向陈暮行了一礼。

    陈暮眼珠子转了转,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也回了一礼:“先生好。”

    “看来光禄大夫是知道了?”

    郭嘉反问。

    “倒是还不知道先生身份。”

    “在下郭嘉郭奉孝。”

    “颍川郭氏?”

    “不过是破落的支族而已。”

    “先生说笑了。”

    陈暮笑道:“郭氏精通小杜律,以法学传家,自先祖弘后,数世皆传法律,子孙至公者一人,廷尉七人,侯者三人,刺史、二千石、侍中、中郎将者二十余人,侍御史、正、监、平者甚众,乃高门大族也。”

    郭嘉连连谦虚道:“过誉了,郭氏再是如何,又如何比得上光禄大夫祖上曲逆侯奇谋定江山,先助高祖得天下,又除吕氏之患,开创大汉数百年基业?”

    “呵呵。”

    陈暮笑而不语。

    郭嘉便问道:“只是嘉有一事不明。”

    “先生请说。”

    “光禄大夫是如何得知嘉的存在?”

    听到这个问题,陈暮沉吟道:“孟德兄麾下谋士,我素有所知。戏贤戏志才,颍川人也,擅以阳谋立世,极少阴诡之道。程昱程仲德,东郡人也,擅长兵阵战事,狠辣有余,仁德不足。陈宫陈公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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