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股力量分开,惊得她差点跳起来。

    幸亏她反应过来,忍住了,接着一颗丹药滑入喉间,估摸着是解那橙黄花儿的毒,略等片刻,直到耳边传来卫临的低喃,“这是哪里?”

    云梨才顺势睁开了眼睛,精美的亭台殿堂掩映在碧绿的藤蔓间,嶙峋假山下,泉水叮咚,溪流浅浅,哪还有大漠隔壁的荒凉。

    “哪里?自然是合欢谷了。”一声阴戾的冷笑响起,犹如窥视在暗处的毒蛇一般,透着难以言喻的阴湿怨毒。

    云梨望过去,只见那日的酒鬼男立在不远处,断手已被接上,断口处包扎的棉布上,有暗红血渍,显然还未完全好。

    注意到云梨目光的落点,男子神色有一瞬的狰狞,旋尔堆起笑脸:“姑姑,侄儿介绍的炉鼎可还满意?”

    景艳真君满意地点点头:“眼光不错。”

    说着,将摇摇晃晃站都站不稳的云梨退给她,“奖励你的。”

    “你们要做什么?”卫临神色慌乱,欲伸手去拉云梨,又因先前红色烟雾的毒,浑身软绵,不等人阻拦,手臂无力垂落。

    景艳真君眸光潋滟,侧身捏着卫临的下巴,将他的头拉近,烈焰红唇几乎要怼到卫临脸上,呵气如兰:“小弟弟,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只能关心人家一人哦。”

    尼玛!

    云梨气血上涌,隐在衣袖里的拳头紧紧握着,死死抑制住挥拳把那颗碍眼脑袋拍飞的冲动。

    在她额角突突直跳时,收到了卫临的传音:“一会儿就这里汇合。”

    “好。”云梨几乎咬牙切齿地回传。

    “行了,你回吧。”

    美男在前,景艳真君也不愿耽搁,挥退许巍后,卷起卫临进入面前的宫殿。

    卫临只觉眼一花,再回神已是一片轻纱幔帐,窗外微风拂过,薄薄的水红色飘飘扬扬,屋内摆设时隐时现,合着屋内不知名的暖香,朦胧而暧昧。

    景艳将他放在窗边的矮榻上,俯身贴着他的脸,媚眼如丝:“姐姐沐个浴,洗得香喷喷的,再来办了你。”

    卫临眼睑微垂,掩下眼底的晦涩,他猜对了。

    醉梦楼的炉鼎功法乃是合欢谷提供,影三客人沐浴之后,再行那事,效果更佳,只是在醉梦楼沐浴,得另加灵石,彼时他便猜测,这沐浴可能是某种药浴。

    合欢谷乃是这方面的鼻祖,这样的法子很可能来自他们,即便不是,他们也会从醉梦楼引进。

    这药浴的时间,就是他们的机会!

    说完,景艳起身往里走,轻薄的批纱从她肩头滑落,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拂开屋顶垂下的轻纱,褪去精美的鞋袜,接着轻轻抽掉腰带……

    轻纱掩映下,曼妙的女体脱衣解带,欲说还休,透着难以言喻的诱惑,然而卫临眸底一片清明。

    他快速打量着四周,殿内阵法已经启动,除了他们二人,再无旁人,想要出去不仅得困住景艳,还需拿到阵牌。

    目光扫过屋内,各色摆设奢靡华丽,未见阵牌,也未见真正有价值的东西,侥幸落空,阵牌多半在景艳储物器物里。

    他又看向景艳,衣物已经褪得只剩一件妆花织锦棉包裹着胸至大腿上方的部位,没有可能藏储物袋。

    按理,储物器具这类重要的物品,修士是不会离身的,以防万一,卫临还是扫了眼她褪下的衣物,没有。

    他又把目光凝在景艳身上,会藏在哪里呢?

    十指上除了丹蔻,没有任何饰物,腕间有一条手链,倒是有可能。

    刚想到这里,便见景艳解开手链, 搁在路过的高案上。

    不是手链么?

    卫临抿了抿唇角,窗外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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