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苗吗?需要重新建立儿童权益法案吗?”

    “不同肤色的孩子们能得到平等的待遇吗?有些孩子的父母是榜前玩家,有些孩子的父母是普通玩家,他们是否一开始就拉开了巨大的差距?”

    “我曾亲眼看着我十二岁的女儿在第一世界被丧尸啃食,我自愿就职于幼儿基金会,帮助那些留下精神创伤的孩子们。现在,您问我要不要去新世界?“她凝视着苏明安的面具:

    “圣主啊,除非您能保证,那里不会是新的白沙天堂。“

    ……

    【No.3  Answerer·陈江麟(龙国军人)】

    A:“我渴望我仍是一座界碑。”

    ……

    第三位步入太阳花梦境的幸运儿,是一位九十多岁的退伍老兵,即使在睡梦中,他依旧警惕地环顾四周。

    他参加过上世纪的战争,一次次展现出惊人的军事素养,在上个世纪,他曾率领三百民兵死守城墙七天七夜,用自制的燃烧瓶与钢筋栅栏构筑防线。也曾单枪匹马守住避难所大门,保护老弱不受侵害。

    当青年提出问题,陈江麟摩挲着褪色的军功章,喃喃道:“我教过两万多个年轻人制作陷阱、辨别毒菇、用止血带,他们都叫我'教官'……在这个国度,真正经受过战争的人已经不多了,战争不是什么好事情,但亲历者总归是一块碑。”

    他呼出一口气,露出缝着国旗补丁的作战服:“只要您需要,我这把老骨头就还能当界碑。”

    ……

    【No.4  Answerer·亚伯拉罕(灯塔牧师)】

    A:“我渴望您记得忏悔室的门扉。”

    ……

    当苏明安提出问题,却得到了一个与他有关的答案。

    这位虔诚的黑人牧师戴着锈蚀的十字架项圈,他只是一位普通的灯塔信徒,然而他的虔诚,令他主持过两百多场临终祷告,治疗过吞药自尽的少女、弑父赎罪的青年。

    “昨夜有位母亲哭着说,她曾为了给孩子抢面包杀死了瘸腿的邻居。我不知晓,新世界能宽恕沾着面包屑的灵魂吗?还是会追溯她在旧世界的罪,令她以命相抵?”亚伯拉罕的视线定格在苏明安的脚尖,未曾上移:

    “我的渴望是,圣主啊,当您建起无比高耸通天之塔,请您记得给凡人留扇忏悔室的门。”

    ……

    【No.5  Answerer·伊万·彼得洛夫(罗瓦莎画家)】

    A:“我渴望那里有一座不会崩塌的艺术馆。”

    ……

    当苏明安见到他,这位失去右手的画家用断臂夹着画笔,在墙壁上绘出十二米高的《最后的故乡》,描绘的是红日降临的场景。

    当苏明安询问时,这位艺术家正在用烧焦的木炭描绘太阳花。颜料顺着他空荡的袖管滴落,在地面绽开星辰般的斑点。

    “您看这朵花,是一个被红日热度吞没的女孩让我画的。”艺术家对着墙壁微笑:

    “我渴望未来有一座不会崩塌的艺术馆,无论世事变迁,无论战火延绵,它永远耸立,不存在于疮痍大地,而是存在于我们每个人心中。”

    “苏先生,新世界会有美术馆吗?不需要多么华丽,只要让孩子们能够依旧仰望星空,能够指着画说,”

    “‘妈妈,这就是我们经历过的星空’。”

    ……

    【No.6  Answerer·索菲亚·佩特连科(战地记者)】

    A:“我渴望多拍点向日葵呀。”

    ……

    当走入太阳花圃,这位失去左臂的女人用牙齿咬开相机胶卷,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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