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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伸舌头了,还不小心?

    桃花尊主衣襟起伏不定,感觉头都有点晕,说什么做什么都感觉不对,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静静,她转身走向房门:

    “你给本尊老实养伤,敢把这事儿说出去,辱没了本尊清誉,上官玉堂都保不住你。”

    “诶?”

    “又怎么啦?”

    凶巴巴回头!

    左凌泉靠在床头,示意还插在胳膊上的针:

    “额……这个伤……”

    “谁让你拔剑砍自己?本尊没时间,你自己慢慢折腾去。”

    桃花尊主不敢在这闺房里多待一息时间,说着话就出了屋子,把门猛地带上了。

    嘭——

    左凌泉身体虚弱不好起身,只能靠在床头目送。

    脚步声渐行渐远……

    左凌泉心底同样没平静下来,此时一个人靠在床头,回想方才的事情,其实也有点意外。

    又打我嘴巴,又不躲,又不承认……

    女人心果然海底针……

    好甜,用的胭脂恐怕不一般……

    左凌泉舔了下香腻犹存的嘴唇,低头看向胳膊上的乌黑剑痕,用手碰了下针,结果抽了一口凉气:

    “嘶!”

    凉气尚未抽完,房门又忽然打开,一道人影快步走了进来。

    左凌泉以为莹莹姐去而复返,眼神微喜:

    “莹……煣……上官前辈?!”

    左凌泉浑身一震!

    进来的女子气质柔婉,看起来是静煣,但转身的瞬间,就气质瞬变,身形好似长了几百丈,以鸟瞰众生之姿,居望向他。

    左凌泉不知为何,十分心虚。

    也是在此时,左凌泉才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老祖和桃花尊主向来不对付,天天吵架,要是知道他和桃花尊主亲嘴,怕是会弄死他!

    难不成老祖已经发现了?

    我命休矣!

    左凌泉心底有点惊恐,不动声色坐直身体,含笑道:

    “前辈,你怎么来了?”

    上官老祖神色如往日一样无波无澜,凝望左凌泉一眼后,来到床榻边坐下,直接握住左凌泉的手,帮忙扎针:

    “身体感觉如何?”

    左凌泉见老祖没发火,心里松了口气,但马上就是浑身一抽:

    “嘶——疼疼疼……”

    一股难以逾越的剧痛从胳膊上传来,左凌泉脸色直接青了。

    刚才桃花尊主手法温润,做起来很舒服。

    而老祖感觉就是铁匠当技师上钟,手法相当残暴!

    虽然疗伤速度比桃花尊主稍快,但照这情况持续下去,针没扎完他就已经咽气了。

    左凌泉绷紧身体,咬牙道:

    “前辈,额……那什么,要不我自己来……”

    上官老祖面无表情,贴心帮左凌泉扎针,没有停下的意思:

    “堂堂男儿,这点疼都受不住?”

    左凌泉嘴角直抽抽:“额……也不是受不住,就是……”

    “那不就得了,强者刮骨去毒、剜肉疗伤都不皱眉头,你莫非不行?”

    男人岂能说自己不行,特别是在老子们面前。

    左凌泉咬牙点头。

    上官老祖把软着放在膝上,以同样的姿势给左凌泉扎针,看了眼放在妆台上的佩剑:

    “今天表现不错。人是人,兵器是兵器,各有各的职责,你能有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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