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我,我……难受得很……”

    左凌泉神色间的不正经烟消云散,转为了认真和关切:

    “龙阳丹药效很霸道,据说药性能持续七天七夜,一点就着……”

    “我知道。”

    崔莹莹没去看左凌泉的眼神儿,尽力做出‘尽在掌握之中’的模样:

    “你不乱动,我压得住,不用担心。”

    压它做什么呀?

    左凌泉坐直了些,正儿八经道:

    “心火旺盛,可不是一般的难熬,强压对身体有害无益……”

    崔莹莹瞧见左凌泉这口气,哪里不明白他打什么主意,眼神微恼:

    “你什么意思?看不得本尊受苦,想勉为其难当本尊的解药?”

    左凌泉要是没这心思,还叫男人?

    不过直接说未免太色胚,他笑道:

    “莹莹姐不乐意,我又岂会心生不轨之意,只是在和莹莹姐商量罢了。”

    崔莹莹不满道:“这能商量个什么?我才答应私下里和你走近些,你就准备借坡上驴……”

    “上什么驴,我可没这癖好,不是,没这意思……我就是看莹莹姐难受,随口说说罢了。”

    “那种事,你想都别想。”

    崔莹莹提起人伦大礼,露出了几分羞涩:

    “我……我再怎么说也有师尊和好多徒子徒孙,婚配之事,即便不用他人做主,还是要告知一声,岂能就这么把事儿办了……以后再说吧……”

    左凌泉微微颔首,关切道:

    “那现在怎么办?”

    崔莹莹眉儿微蹙:“都说了以后再说,你还想怎么办?”

    左凌泉抬手搂着莹莹姐的肩头,温声道:

    “婆娑洲乃是非之地,被药性乱了心智,万一出岔子可不是小事儿,而且莹莹姐硬熬着,也确实难受,总得想个解决之法。”

    崔莹莹扭了扭肩膀:“这还能怎么解决?你……你别胡搅蛮缠啊。”

    左凌泉摇了摇头,凑到崔莹莹耳边:

    “心火旺盛需要发泄,又不一定真的那什么,嗯……莹莹姐可以自己……”

    嘀嘀咕咕……

    崔莹莹侧耳聆听,脸色越发红了,先看了下白皙手指,然后抬手在左凌泉胸口砸了下,神色肃穆:

    “胡说!本尊怎可能做那种事儿?修行中人讲究清心寡欲、洁身自好,你……你当本尊是什么人?你怎么不让上官玉堂自己解决?”

    左凌泉就知道莹莹姐会恼火,他认真道:

    “事急从权嘛,为的是调理气息,又不是被欲念驱使自娱自乐;而且此事就你我知晓……”

    “不可能!打死我,我都不会做那种事儿。”

    “那我帮莹莹姐吧……”

    “嗯?”

    左凌泉抬手穿过崔莹莹的腿弯,把她抱到了怀里,手很熟练地顺着脚踝,往上滑去。

    “诶?!”

    崔莹莹一愣,没明白左凌泉‘帮她’的意思,还以为左凌泉要把她就地正法,急忙扭动挣扎:

    “左凌泉!你别太过分……我……都说了现在不行,你敢乱来,我把你丢出去了!”

    左凌泉眼神纯净,不带丝毫邪念。见莹莹姐误会了,他想了想,从玲珑阁里取出清婉缝的眼罩,把眼睛蒙上,然后道:

    “莹莹姐,你当我不存在即可。我又没中药,能坚守心神,绝不会乘人之危;就算我想做那种事,也会等到莹莹姐心甘情愿的时候……”

    “那你现在想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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