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上前帮忙搭手:

    “这床没啥意思……”

    “还意思?”崔莹莹把床放好,没去看左凌泉眼神,只是自顾自忙活,语气微凶:

    “咱们正儿八经修炼,你还想要什么意思?一边站着去。”

    左凌泉略显无奈,看了眼房门后,询问道:

    “要不要和老祖她们打声招呼吧?”

    崔莹莹怎么可能和外面两人打招呼,她总不能来句“师尊、玉堂,我和左凌泉圆房,你们别进来啊”。

    不过就这么偷偷来也不行,她和左凌泉名正言顺的双修,弄得和偷情一样未免不合适,还容易被打搅。

    崔莹莹琢磨了下,就从玲珑阁里掏出一个木牌,以指尖在牌子上刻下‘疗伤中,请勿打扰’,然后偷偷挂在了房门外。

    左凌泉见状道:“我们俩没受伤呀。”

    “你刚才被上官玉堂揍那么狠,我给你疏松下筋骨不行呀?”

    崔莹莹碎碎念间,来到床前,摆好被子枕头,虽然看起来大大方方,但手摸到软和的床铺和枕头,意识到自己即将要做啥的时候,心里免不了又有点怂了,动作慢了些。

    左凌泉脸上带着笑意,本来还想说几句家常话,但瞧见莹莹姐的背影,就忘记说啥了。

    崔莹莹俯身站在床边,留给左凌泉是葫芦形的腰背,腰下的裙子被浑圆臀儿撑起,饱满曲线宛若满月,未曾触碰既能想象出其弹性和软腻,还隐隐能瞧见脚踝处,若隐若现的细腻黑丝。

    左凌泉心智坚韧如铁,但对这场面没有丝毫抵抗力,特别是自己媳妇。他眨了眨眼睛,不紧不慢来到跟前,然后……

    啪——

    崔莹莹正在设法缓解心头的紧张,臀儿忽然传来一阵麻酥酥的疼痛,惊的她一哆嗦,猛地站直身体,回首怒目。

    左凌泉摩挲了下手指,尽量做出温文儒雅的模样:

    “情不自禁,嗯……莹莹姐真好看。”

    崔莹莹感觉左凌泉是在夸她臀儿好看!她微微抿嘴,想训左凌泉两句,但犹豫了下还是没训出来,只是道:

    “好看就看嘛,又不是没让你摸……还偷袭……”

    左凌泉面带笑意,来到面前,手指轻薄莹莹姐耳畔的发丝,望着烛光下红艳艳的柔媚脸颊:

    “莹莹姐……”

    崔莹莹感觉和即将奔赴刑场一样,心湖已经稳不住了,眼神躲闪:

    “你……你快点开始修炼,有话等脱困了再说。”

    左凌泉握住她的手儿:“这么大的事情,可是要铭记一辈子的,不能着急。”

    “我又没急,是形势所迫。”

    崔莹莹有点紧张,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想长短不如短痛,催促道:“我把今晚上记录下来就行了,想铭记以后慢慢看,你快点啦。”

    “录下来?”左凌泉说实话还没野到这地步。

    崔莹莹以为左凌泉没听懂,就摊开白皙手掌,在掌心凝聚出一方水幕。

    水幕中顿时呈现出,上官玉堂在左家大宅的床上,打滚发春的场景,还有声音:

    “喔~~……”

    ?

    左凌泉还是头一次瞧见,下意识凑近,仔细观摩‘玉堂春’的美态。

    结果崔莹莹就把手一收,藏在了背后,眼神微恼:

    “看什么看?干正事儿。”

    左凌泉觉得这‘录像’,比收藏肚兜夸张多了,他左右观察房间:

    “从什么地方录的?”

    “从我眼睛,待会我睁着眼睛仔细看行了吧?”

    崔莹莹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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