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呢?”

    这一声叫回了正神游天外、想着此事被揭穿之后的下场的赵薇莜。

    她被吓得一哆嗦,直以为是他们要跟自己秋后算账。

    “姐姐、姐姐叫我做什么?”

    脸上的笑容简直比哭还难看,赵薇莜现在彻底后悔了算计赵芸莜一事。

    若早知道会闹成这个样子,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做。

    “我还能叫你做什么?”

    这话问得意味深长,赵芸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莫不是妹妹做了什么亏心事?”

    “没有、没有的事!”

    连声否认着,赵薇莜见到赵芸莜如此神情,知道她必然是知道了什么。

    可是只要她不松口,就没有人能将这些赖在她的头上。

    即便天塌了,头上还有母亲顶着呢!

    她腿脚哆哆嗦嗦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这等心虚的模样,墨水舟一眼便知道她与此事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他轻轻冷哼一声,然后看向了赵芸莜,“这件事如何处置,你可想好了?”

    “还能如何?”

    淡淡一笑,赵芸莜的眼神有些冷,“到底是家中丑事,还是要劳烦王爷将那犯事之人拿水浇清醒了提过来,先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说到底,我也还不知道这人为何会出现在我休息的房中,若是我没有出去散步,只怕这会儿我的名节就全然毁了。”

    “到时候别说是嫁给王爷,就算是嫁到了阮家也只能为人欺凌。一生都要就此断送。”

    这话一句一句地敲打在墨水舟的心中。

    她不说,他竟不知道她是何等的凶险。

    婚前失贞的女子即便是嫁给了男子,也会被夫家那边的亲戚磋磨和看不起。

    而阮梦槐被抓出来的时候明显神志不清,像是中了什么催情药物一般。

    这背后设计之人真实好生歹毒的心思!

    他眼神一沉,立马让阿浩去办了。

    房中再次陷入了一片静默,一旁的赵薇莜实在是受不了了,她怯怯地看向了墨水舟和赵芸莜。

    “王爷,姐姐,这件事你们想如何处理?那阮公子到底还是我母亲的远方侄儿,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母亲也不好向姨母他们交代。”

    她是想借此探知赵芸莜的态度。

    “他公然与女子苟合,而且被他拉进去的还是良家女子,到底是犯了事。”

    墨水舟没有搭理她,还是赵芸莜开的口。

    她朝着赵薇莜微微一笑,“母亲那边自有我来说,我若是说不通还有父亲去说,父亲要是再说不通,还有官府的老爷呢。你不必操心这些。”

    听到赵芸莜的话,赵薇莜的心彻底凉了。

    看样子这是要秉公查办。

    也不知道阮梦槐会不会供出自己和母亲。

    思及此,赵薇莜置于膝头上的手不由得握紧了。

    不多时阿浩便带着已经被泼了好几桶冰水、清醒过来的阮梦槐到了这里。

    阮梦槐这一路上想着自己前后的不对劲,如何能不知道是自己中了阮氏母女的算计?

    在一开始的时候,阮氏可没有告诉他房间会有催情之物!

    自己如今被人拿了个现行、又不是跟赵芸莜滚作一团,只怕下半辈子都要毁了!

    被押送到明堂里的时候,他被人死死地按着头。

    直到面前出现了一双黑色镶着金边的皂靴,男子冷漠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你就是阮梦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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