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水舟自然知道这背后有她们母女二人的算计,但是这件事说到底还是赵家的家事,他还是要问赵芸莜的意见。

    他看向赵芸莜,“你怎么想?”

    “这件事到底跟夫人的娘家有关,不妨回去之后问问夫人娘家的意思。”

    淡淡一笑,赵芸莜看了一眼长跪不起的阮梦槐和一脸如释重负神情的赵薇莜,眼神冷了冷。

    等到回到家中之后,赵芸莜头一件事便是吩咐人去请赵长安过来。

    赵薇莜原本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了,没想到赵芸莜却命人去请父亲,一时间手足无措:“姐姐这是做什么?”

    “妹妹该不会以为这等坏我名声、险些让赵家与镇南侯府结不成亲事的事情要瞒着父亲吧?”

    看着分外天真的赵薇莜,赵芸莜只是淡淡一笑,“我还没告诉你,在你回来的路上,王爷便已经派人将此事告诉父亲了。”

    这会儿估计墨水舟派来的人都还没有走。

    说着,她便在前堂坐了下来。

    赵薇莜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一出,顿时腿就软了,有些站不住,还是一旁的青萍急急忙忙地将她搀扶住才没有倒在地上。

    “姐姐,槐表哥到底还是我们的亲戚,再说了,他也只是因为思慕你成狂,罪不至死啊!”

    紧张地看着赵芸莜,赵薇莜不住地求着情。

    这件事若是被父亲察觉到了,自己和母亲只怕都在劫难逃!

    “妹妹,姐姐我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你还要事事向着你那远房表哥说话?”

    她看着赵薇莜,脸色很是冷淡,“如果你觉得一个远房的表哥比你的嫡亲姐姐还要重要的话……”

    她都拿这样的话来堵自己的嘴了,赵薇莜也只能将到了嘴边的话都咽了回去。

    此时赵长安正在冷汗涔涔地听着镇南侯府上来的人跟训孙子似的将今天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在听到阮梦槐声称自己和赵芸莜有私情的时候,赵长安忍不住暴跳如雷地道:“哪里来的穷酸破落户的亲戚竟也敢攀咬我赵家的女儿?”

    他听了这一路,只觉得自己当初就不该心软,眼下恨不得将阮梦槐连带着那个阮氏都撵出去的为好!

    自己的女儿好不容易有了跟墨王爷结亲的机会,可不能被阮氏和她的娘家亲戚给搅和了。

    只是看着来使的意思,似乎并没有因此事迁怒自己女儿的意思。

    他的心又放了下来,等他佝偻着身子点头哈腰地送走了镇南侯府来使之后,转头便看见坐在厅堂之中的两个女儿。

    赵薇莜脸色苍白,赵芸莜则是一脸的好整以暇地坐着。

    看到赵长安送走来使之后,她才看向了他,“想来父亲已经知道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自然。”

    赵长安的脸色不大好看,“那姓阮的小畜生呢?”

    “叫人捆住了放在院子里头呢,到底是夫人的娘家亲戚做出这等丑事,我也不敢张扬。”

    说着,她便看向了自己的渣爹,“父亲这次可得为女儿做主,当日夫人要将这劳什子的什么亲戚放在家中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妥。”

    “如今女儿也不过跟他在夫人的院子里堪堪见上了一面,到了他的嘴中便成了跟他有染,若是再住下去,赵家满门女儿的清白都不要了。”

    这话说得严重,赵长安也觉得是这个道理。

    更何况他总觉得阮梦槐的事情是阮氏有意教唆的。

    虽然做了十几年恩爱的夫妻,但是赵长安对阮氏的性子也并非全无了解。

    从前不计较不过是因为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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