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的确,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们两个都是赵家的女儿,若是自家人都不能向着自家,赵家还有什么出路?”

    看着明事理的长女,再看看一直在自己背后搞小动作的阮氏母女,赵长安立时分出了高下。

    阮氏有心为自己的女儿说两句,可是还不知道云天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将自己的女儿搂住了。

    她的脸色带着委屈,“老爷和芸姐儿说得对,这次的事情许是薇莜武断了。但是这件事不过是梦槐一时间错了主意,怎么将他当作犯人一样地押起来了?”

    “在云天府做出这样丢脸的事情,不将他下大牢都已经是开恩了,怎么着,你还想偏袒你的娘家侄子不成?”

    自己就是因为阮梦槐的事情被镇南侯府的人跟训孙子似的训了好一阵子,赵长安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气:“打哪儿来的赶紧打哪儿去!早先的时候我便说了不要让他来!”

    跪在地上的阮梦槐实打实地感受到了赵家人对自己带着的鄙夷和嫌弃。

    他很想将这背后的一切都是阮氏指使自己做的说出来。

    可是他知道,这个时候即便说了,自己也捞不到什么好处。

    他们才是一家人。

    他只能等着此事过去之后以此为要挟从阮氏哪里多弄点钱。

    眼角的余光带着些贪婪地看向了赵芸莜,阮梦槐的眼中带着一抹凶狠。

    她的姿势依旧清闲淡定,仿佛自己是生是死在她眼中全然不在意。

    现在没有办法得到她……来日方长。

    早在决定将此事压下去的时候,赵芸莜便想到了赵长安必然不会狠狠发落阮氏母女。

    即便他心知肚明,可是为了他心里那丁点儿的不舍和赵家的表面和平,他也会将此事按下去。

    不过她倒也想得清楚。

    自此之后,赵长安心中难免会埋下怀疑的种子。

    只要日后赵家出了什么乱子,他想到的头一个便是阮氏。

    她就是要看着他们二人之间所谓的情分在这样的鸡毛蒜皮之间消磨干净。

    思及此,她的嘴角不由得往上弯了弯。

    然后施施然地站起身来:“想来事情如何,父亲已经心知肚明了,女儿就不在这里叨扰父亲了。”

    等到赵长安示意她可以离开之后,她这才退下,然后抬脚往老夫人的院子里去了。

    剩下这几个人的正堂内,连带着烛火都变得昏暗不明起来。

    赵长安厌弃地看了一眼脸上肿得跟猪头似的阮梦槐,让人先将他带下去。

    随即看向了自己如今的正妻,眼神中带着打量,“你倒是胆大包天。”

    “……老爷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怀疑是我动的手?”

    阮氏脸上的笑容简直比哭还难看,“妾身这些时日老老实实地在家中侍奉婆母,大门都未曾出,如何就碍着了老爷的眼?”

    说完她便哭哭啼啼寻死觅活,一副赵长安污蔑了她的模样。

    只是赵长安见着她如此惺惺作态,更觉得恶心。

    都已经是半老徐娘,做出这样的姿态给谁看?跟月娘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哭什么哭?此间只有三人,你心里打的那点主意真当我不明白?”

    原本应该在家中勤学苦读的阮梦槐为何会出现在云天府?

    赵薇莜为何会在一切都不明朗的情况下咬死了与阮梦槐私会的人便是赵芸莜?

    赵长安不傻,他只是不去计较阮氏往日的那些举动。

    可是如今赵芸莜是整个赵家的希望,她不能出半点的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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