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对口,学的便是药理。

    想来将这铺子改头换面、重新经营起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她才刚刚将两张契书都收好,外面院门口就传来了丫鬟趾高气扬的通传声:“大小姐可在?我家夫人请你去回话!”

    虽然如今赵芸莜已经执掌中馈,下面的仆役也开始巴结。

    可是被阮氏提拔上来的几房奴才却还是拿着鼻孔看人。

    毕竟赵芸莜就算再得势,也终究是要嫁人的。

    而阮氏却是赵家位置难以动摇的主母。

    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好好的心情就被这丫鬟给打扰了,赵芸莜看向小米,“你去将她打发了。”

    在赵芸莜的调教下,小米也比从前机灵了不少。

    她拿出赵家大小姐身边的一等丫鬟的气势,走到门口,对着看门的两个粗使婆子道:“小姐在休息,如何就能让这等不知礼数的丫鬟惊扰?再有这样的一律丢出去!”

    被小米当着面指桑骂槐一顿,那丫鬟脸上满是错愕。

    她刚叉腰想跟她好好理论,但是却被两个粗使婆子毫不客气低抓着丢了出去。

    结结实实低摔了个大跟头!

    看着她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的样子,小米也觉得心中分外畅快,让人关上院门回去了。

    赵芸莜没有注意外面的动静。

    不管小米闹成什么样子,左右自己还是能为她兜底。

    而且自己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立威。

    此时正是主子们午睡刚醒的时间,家中的仆役都开始走动了。

    那丫鬟出丑的模样自然被大家看了个正着。

    回到阮氏的院子里,丫鬟哭哭啼啼、添油加醋地将事情说了一遍。

    坐在主位上的阮氏不由得重重拍了拍桌子。

    反了!真是反了!

    赵芸莜竟敢如此打她的脸,莫不是想要翻天不成!

    就在她一口气发不出来的时候,赵薇莜听到了这边的动静走了过来。

    她看向阮氏的眼中满是淡定,“母亲何必为这样的小事伤肝动怒?”

    此间并无外人,都是阮氏一手提拔上来的亲信。

    “今日她还没有嫁入镇南侯府上,就如此的作威作福,若是等她成了真正的侯府女主人,还不得骑在我头上?”

    一想到未来赵芸莜有这样的一天,阮氏就觉得胸腔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自己在赵家这些年,可不是为了让一个贱人骑到自己头上的!

    “那母亲更应该想法子将她这王妃之位给除了。”

    想到自己给赵芸莜送去的香粉,赵薇莜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抹恶毒的笑意。

    “母亲,我记得您不是有一房远亲吗?就是那个我叫槐表哥的。”

    听到赵薇莜无端端地提到了这门远亲,阮氏不由得蹙了蹙眉,“好端端地提起这一家人做什么?逢年过节便来打秋风,真真是将我的脸都丢尽了!”

    “听闻槐表哥今年也是二十刚出头,虽然家境贫寒,但是却生得一副好面孔,惹得不少女子春心萌动。”

    若是要毁了赵芸莜的这门亲事,就只能让赵芸莜身上发生点丑事、叫她做不成王妃。

    自己已经将前后的事情都想得十分周全了。

    赵薇莜正色看向了阮氏,“母亲只管将槐表哥接到府上来……另外,母亲可跟祖母说了要请道士来家中做法的事情?”

    这件事阮氏还没来得及去做。

    原本她心中还是有些犹豫的,可是见着女儿近几日竟是清减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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